自己也不認識她啊,何時得罪於她了?
清夫人看著蕭幼凝的眼神,有些害怕的往李修涯身邊靠了靠。
李修涯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謝伊人早發現了清夫人的動作,什麼也沒說,只是掛著李修涯脖子的手默默的用了幾分道。
“嘶...”
指甲颳得有些生疼,李修涯忍不住面容扭曲,謝伊人又生怕傷著李修涯,連忙停手,輕輕的用指尖划動。
感受著謝伊人的小醋意,李修涯心中苦笑不已。
“好了,這件事有些複雜,到了家裡我再跟你慢慢解釋好嗎?”
謝伊人覺得自己剛剛表現得一定像是個妒婦一般,怕李修涯不喜,只是悶悶的點了點頭。
李修涯轉頭對著清夫人,溫柔的笑了笑,同時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清夫人報之以微笑,她早就有這樣的覺悟。
李修涯回頭,正對上蕭幼凝的眼神。
卻見蕭幼凝眼神無比幽怨,好似有千言萬語。
而這千言萬語只能匯成一句話。
李修涯表示不想知道這句話是什麼。
而在前面馬車上,聶含山和蕭鼎也正在談笑著。
“你家那姑娘上了李修涯的馬車,怎麼不見你著急呢?”
蕭鼎笑道:“幼凝年紀也不小了,婚姻大事我也很著急,她一向是性情高傲,修涯賢侄才華匪淺,本就是她心儀的目標,何況與修涯賢侄共患難過,這顆心啊,早就懸在他身上了,我若是開口阻攔,幼凝怕是要生氣的。”
聶含山奇了:“李修涯可是有妻的,你蕭家也是名門望族,難道要放你女兒去給李修涯做妾?”
蕭鼎哼道:“做妾又怎麼樣?幼凝她娘就是妾,只要幼凝喜歡,家中的事情,我自有辦法處置。”
聶含山沒想到蕭鼎竟是溺愛蕭幼凝至此,心中微嘆。
“陛下近日有意起復你,你怎麼看?”
蕭鼎笑道:“當然是遵命啊,若是無官無職,蕭家豈能容得下我?”
聶含山點了點頭。
“李修涯來了燕都,燕衛之事也已經差不多完結了,不過接下來便是更大的風暴了,老夫是真的不知道,此舉究竟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
蕭鼎明白聶含山的意思,如今燕都情形複雜,拉李修涯入局,不知是福是禍啊。
“聶師也不必擔心,修涯賢侄行事作風雖然不拘一格,但也不不會故意得罪他人,有聶師在,些許風浪罷了,算不得什麼。”
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有聶含山罩著,李修涯大可以在燕都作威作福。
“很多時候,站在老夫這邊,就等於是站在了某些人的對立面,只是不知道李修涯能不能承受得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