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若水,諸葛天機,還有嶽轟去了何處?我飛魚衛的人呢?”
這三人的身份敏感,李修涯特意囑咐了張郝,一定要派人親眼看著他們離開燕國才行。
“屍體並未完全僵硬,應該死沒超過一日。”
“三天前武林大會便結束了,這些人大多是兩天前出發離開的,就算不著急,兩天的時間怎麼也不只這麼點路程吧?”
謝玉樓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否則這些人沒道理會打起來,身子是以命相博。”
“來啊,四處察看,看看有什麼異常之處。”
“是。”
數人聽了命,四散而去。
“三派的掌門都沒在,以他們三人的武功,應該不可能輕易分出勝負來,沿著血跡探查,應該會有收穫。”
“嗯。”
謝玉樓在前,眾人沿著屍體方向前行。
越是往前走,屍體便越是多了起來。
“不對。”謝玉樓皺起了眉頭。
李修涯問道:“怎麼了?”
謝玉樓又蹲下察看一具屍體,“這個人的死法,好奇怪。”
“怎麼奇怪了?”
這是個天機閣的弟子,身上看起來並無外傷,只是七竅留有血跡。
“此人是被深厚的內力震斷心脈而死,也就是說,殺他的是一個高手。”
“三位掌門都是高手,這很正常吧?”
謝玉樓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胸口,竟是完全陷了下去,整個胸腔都被拍得稀巴爛,全身骨頭也都碎了。
“應該不是三人中的人任何一個,反而有點像是...大金剛力。”
“龔境?”李修涯一驚。
“沒錯,龔境乃是橫練的外功,加上其本身內力深厚,拳掌之間有莫大的威力,方能造成這樣的殺傷,很像是他的風格。”
“這事兒難道龔境有關?”
“也許吧。”
李修涯皺眉道:“你有沒有發現,好像御林山的人是最少的,而且從這裡開始,御林山的屍體比之前的地方要多一些。”
謝玉樓四處看了看,隨後微微點頭。
“不應該啊,就算御林山的弟子比較剋制天機門,但煙雲閣的天水神功卻是剛好剋制了御林山的鎧甲,為何煙雲閣和天機門死的的人會多這怎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