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是衛國來使,而且還是個女人犯不著犯不著。
李修涯長呼一口氣,無奈嘆道:“那下官給衛使找個上好的酒樓?”
“酒樓裡魚龍混雜,一時間也不能清場,恐生麻煩事端。”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這麼多事?
李修涯無奈攤手,“那衛使想怎麼樣?現在天色已晚,下官也不能去請示陛下啊。”
“倒也不用那麼麻煩,李大人的府邸...條件應該很好吧?”
李修涯聞言呆了呆,指著自己道:“衛使的意思是要住到下官家裡去?”
“怎麼,難道房間不夠?”
“夠倒是夠,但這不合規矩,在下與衛使乃是外臣,而衛使又是女兒家,實在多有不便。”
李修涯自然是要拒絕的,畢竟這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而且李修涯本身也不願意。
教主也聽得李修涯拒絕,也不生氣,只道:“既然李大人不肯答應,那就罷了,莫長老,本宗乏了,原地休息吧。”
旁邊跨馬的老者微微躬身應道,隨後對著車隊大聲喊道:“教主有命,原地休整。”
哎,你不讓我住進你家,我就不走了,不走了...
“嘶...”李修涯覺得有些牙疼。
見車隊真的停了下來,李修涯也驚了愣了。
媽的一國使臣,你給我耍小性子來嗎?
李修涯扯過普賢老和尚,低聲問道:“這衛使是不是有病啊,到這了不走了?”
普賢只是笑了笑,說道:“有沒有病貧僧不好說,不過這車帳之內的人身子可金貴著呢,是半點委屈也受不得的,別說是驛館酒樓,但凡少了些伺候都不行。”
李修涯嚇了一跳,望著車帳,驚訝的低聲問道:“莫不是公主殿下親自到了?她怎麼敢?”
李修涯還以為是姬未央隱藏在使團中,準備住進自己家裡晚上把他靜步刀了。
不過這只是李修涯胡思亂想,普賢聽了先是一愣,隨後失笑搖頭。
“公子想多了,殿下現在身負衛國重任,怎麼可能輕易離開衛國呢?”
“倒也是?那我這就不明白了,這衛使有這麼金貴?”
“也許比公主殿下還要金貴。”普賢呵呵笑著。
李修涯正要說話,張越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