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學子齊聚燕都,自然少不了吳州的學子們了。
當日姑蘇鹿鳴宴上,李修涯可是送了詩,寫了聯來勉勵眾多學子的,如今這些人一到燕都便上李修涯處拜見。
人家千里迢迢來,李修涯本就不好拒絕,何況還是老鄉。
所以這幾日李修涯是難得清閒,整日盡去接待這些人去了。
“老爺,門外又來了人要見您。”
李修涯聞言,身子一軟,整個人都癱了下來。
“還來,我記得那鹿鳴宴上也就百十來人吧?這幾天我到底接待了多少啊?”
謝伊人和雲煙捂嘴輕笑,清夫人也笑了
笑,伸手輕輕揉動著他的肩膀。
“李郎既然開了這個口子,便不能輕易合上了。”
李修涯苦著臉道:“阿嬌,將客人請到客廳,我隨後就到。”
“是,老爺。”
李修涯站起身來,揉了揉臉,振奮精神,那陣仗好像不是去會客,而是去打仗。
“聞兄?張兄,還有程兄?”
李修涯來到客廳,見到熟悉的三人,不由驚喜。
來人正是聞先成,張寒和程鵬三人。
三人聽得聲音,轉頭看見李修涯,也是露出笑容。
“修涯兄,好久不見了。”
李修涯笑道:“也不算太久,年前才見過。”
張寒笑罵道:“說起此事,可是修涯兄的不是啊,當日要走,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就匆忙上路了,我與程兄還在被窩裡呢,醒了才知道修涯兄已經行了大半天了。”
李修涯想起,當時是有點受不了李氏的氣氛,所以便匆忙離開了,忘記給兩人道別了。
李修涯拱手道:“此事自然是我不對,還請兩位兄臺海涵,不過也怪不得我,是聶大人催得急,陛下要見我,我能怎麼辦?我是一點都不敢耽擱啊。”
李修涯自然將這個鍋甩給了聶含山和李烜。
張寒三人笑了笑,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就沒辦法了。
“對了,你們怎麼突然來燕都了?”
李修涯很是奇怪啊,他們三個來燕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