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克聽完甜甜的話,立刻來到了醫院。
“請問一下,有沒有一個,叫欒南的病人。”
“不好意思,先生,沒有。”
廖克深深的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欒南生病了。
就在廖克快要離開醫院的時候,看到了欒南,她把孩子放到醫院的育嬰室後,照顧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
“浦濤,你以後想做什麼,就跟我說好啦。”
欒南的胳膊,伸進浦濤的胳膊肘內。
浦濤趕忙把欒南的手,往外面送著。
“我並不認識你。”
“可我認識你呀。”
欒南嘟著嘴巴,輕輕咳嗽了幾聲,浦濤立刻緊張了起來,一定是欒南太累了,不該讓她照顧自己的。
“你走吧。”
欒南皺了皺眉頭,使勁兒扯住浦濤的胳膊,周圍的人紛紛向她投來異樣的眼神。
“我不走我不走,你是我老公,我為什麼走呀?”
浦濤扭過頭去,輕聲說道,“我跟你沒關係,如果飛得說關係的話,你是我的老師。”
欒南脖子伸得老長,沒搞錯吧,欒南是浦濤的老師,教會他什麼呀。
“哦,你說得也對,我叫教會你生孩子嘛。”
浦濤一聽這話,馬上把欒南的嘴巴捂住。
“這裡是醫院,你別講跟這裡無關的事兒。”
欒南點了點頭,咬了咬浦濤的手掌,聞著他手上好聞的香皂味兒。
“那我說個跟這兒有關的,你的醫療費,我幫你交上了。”
浦濤頓了頓,不再吭聲了。
“噹噹噹。”
浦濤把自己關在病房裡,任憑欒南如何的敲門,他就是不給欒南開。
“浦濤,浦濤,我是欒南。我是欒南呀。”
如果說浦濤只會記得令自己開心的事兒,那欒南肯定是他記憶中,最不可缺少的那一個。
想到這兒,欒南更大聲的叫喊著,一旁經過的馮昌樹,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