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克愣了愣,“那盒子確定是給冷書的?”
“不然呢?你覺得我要她有什麼用?當然是冷書姐要了,想不到她卻做了害人的事,早知道我就不該幫她的,她利用了我,而我太單純了。”
說到這兒,卜半覓也重重嘆了一聲氣。
廖克不喜歡提別人的傷心處,也不再說了。
而冷書,卻在他的手裡,塞了做兩個盒子的錢。
“其實,我早就想給你的,但我最近研究好幾個生物課題,審批的資金還沒下來,需要自己提前墊付,所以的話,我並沒有什麼錢,而冷書姐也沒給我錢。”
“那我不要了,算是白給她做了,畢竟你也是受害者。”
卜半覓嘴角微微上翹,點了點頭,卻還是把錢塞到了廖克的手裡。
“我這個人呢,從來也不喜歡欠別人的錢,所以,給你你就拿著。”
廖克頓了頓,立刻給霍肖何打電話,想讓他把告加工費的案子撤掉。
可是,霍肖何接了之後,就是不說話。
卜半覓皺了皺眉頭,跟蔚梁農一樣,可能他們律所在搞什麼團建吧。
“誰給你打的電話?是不是卜半覓?”
蔚梁農聽到霍肖何的手機響,敏感的跑到霍肖何的身邊,又拽起了他的脖領子。
“是我好朋友,你是不是有病啊?蔚梁農你這小子,我剛才不動手,你真以為我怕了你?”
霍肖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要知道此刻已經不在魯釜得辦公室,而是外面的大廳裡,不少同事都圍了過來。
霍肖何當然不能忍蔚梁農了,一把將他的手臂拿開,用手指著蔚梁農說著,“你小子,自己看不住女人,還好意思來找我?再說,那女人跟你什麼關係,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差一點就成了你舅媽,以為你跟他就乾淨?”
蔚梁農一把將霍肖何懟到牆角,舉著拳頭。
“我跟她是清白的,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把她到底怎麼樣了。”
魯釜趕忙過來勸著,兩人完全沒有打架變小的趨勢。
“魯主任,你不用管,大家都去忙吧。這小子瘋了,自己得不到,卻要跑到我這兒來鬧,不知道卜半覓對我有多熱情,哪裡是我把她怎麼樣了,明明是她把我怎麼樣了才對。”
魯釜清了清嗓子,告訴其他同事全都各忙各著,他自己也有庭,馬上就要開,不能繼續陪著眼前兩人鬧下去了。
“你們要打的話,出去打。堂堂的兩名律師,前途光明的很,為什麼為了一個女人,就吵得不可開交。”
魯釜搖了搖頭,從律所離開。
可是,卻沒有踏上去庭審的法院路,事實上,今天並沒有庭審,魯釜要去個地方。
“魯主任。你怎麼親自來了?”
冷書在塞席爾的警察局裡,哼了哼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