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臉紅透了,尤其是在看到璐璐笑個不停後更是如此。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不如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逐漸變成現在這樣的?
和水產在摩斯塔納的第一次見面?
回到教國後兩人對璐璐關係的坦誠布公?
共同建立晨曦領?
還是變成煤球之後逐漸互相吸引,導致在杜爾德蘭被莫名其妙的……表白?
塞拉睿智的腦袋已經沒法理清源頭,這簡直是一團亂麻,但一切又是那麼地……自然,自己也不是那麼的糾結,只是不習慣臭水產得意洋洋的神情。
早期見面時,兩人心有靈犀,但又經常錯頻聊天,她主動挑起過不少曖昧的話題,一度以拿捏路禹的反應為樂趣,現在她不敢這麼做了……有璐璐在旁,路禹已經習慣了把挑釁與挑逗當真,昨天只是稍微犟嘴了一下,反饋就異常強烈……
他們似乎巴不得自己犟嘴?
得改變這種局面。
下定決心的塞拉瞥了一眼正在對她昨晚的著裝如數家珍,進行點評的璐璐,立刻有了主意。
她把嘴裡的蝦肉嚥下去,伸手捋起了璐璐披在肩頭的柔順長髮。
璐璐的頭髮養得很長,足以垂到大腿附近,烏黑濃密,富有光澤,路禹還未出現時,死皮賴臉和璐璐貼貼的她就時常按住璐璐的肩膀,情不自禁地捋一把。
“璐璐,你有沒有想過,改變一下風格?”
突然的話題展開讓璐璐疑惑地眨巴著眼睛,她捻起髮絲,好奇地問:“你是指,髮型?可路禹很喜歡現在這樣啊……你不是也喜歡嗎?”
塞拉嘴角上揚,望向路禹:“偶爾做出一些改變不也很好嗎?”
璐璐坐直:“怎麼改變?”
“比方說改變一下發色……就像我一樣。”塞拉輕輕撥動銀白色的秀髮,讓它們如同瀑布般從指尖滑落。
諾埃爾的天然染劑一開始僅在斯萊戈部分人中流行,染色染髮的風潮也十分另類,直至塞拉現身帶貨,在宴席上展現了斯萊戈值得信賴的天然染劑所能帶來的形象改變力量。
路禹印象中,從認識塞拉起,她已經換了七八種顏色的頭髮……現在的銀白色與她原本就擁有的淺金色是最常見的髮色,哪怕她哪天心血來潮染一個薇拉同款海藻綠,路禹也毫不意外。
讓璐璐換換固有形象……路禹心動了。
“你打算讓她染成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