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德眉頭緊蹙,腦海中思緒翻騰,直覺告訴他,答案就在眼前,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始終無法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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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的發展速度遠比塞拉想的要迅速,僅過去不到十天,教國光輝院便修改了流民救濟的相關條例。
教國不再為後續以各種渠道入住的難民提供免費居所。
救濟糧改為必須由勞動獲取。
對於任何場合出現的褻瀆光輝之神、銀楓聖樹言論,教國將不再保持最大程度的剋制與容忍。
勞倫德治下開放的教國,在魔力潮進行到第三年時,在安東尼奧執政下,點出了排外屬性。
而那位統一了光輝院思想,認為改變時刻已到的行刺者,在轉運教國途中便被群情激奮的民眾堵截,押運安保力度並不高的車隊很快被民眾衝散,不敢傷害民眾的魔法師們只能被迫看著憤怒的民眾拆碎運送行刺者的那輛舒適、精緻的馬車。
在審判庭上面對諸多主教怡然不懼的行刺者據說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神情。
塞拉輕哼一聲,將卷軸放至一旁,任由馬娘史萊姆將其整理好。
光輝化身們做事一如既往的挑不出毛病,年齡、異教徒身份都很敏感,索性不走審判流程,不落人口實,最終擺在明面上的就是群情激奮導致的暴亂。
房間中的擺設一陣輕微搖晃,看著旁邊製作汽水的容器中晃盪的液體,塞拉無奈地笑了起來。
路禹恰好推著餐車進入房間:“璐璐還沒玩膩啊,夜宵時間了,還出去?”
“八階火球炸礦,她說是最後一次了。”
“哦,為什麼?”路禹問,“徹底玩膩了?”
“是目前挖掘的礦坑已經到了需要細緻挖掘的深度了,她那種炸法,太過粗暴,會導致毛礦碎裂得厲害,這段時間史萊姆們尋找散落的礦石就廢了不少力氣。”
“原來是被嫌棄了。”路禹哈哈直笑,“來,你喜歡吃的兔頭,已經放涼了,其實我還是建議睡前吃清淡一些。”
“你別管。”
“你老吐槽我同類相殘,自己不也這樣。”路禹舀了一碗魚湯遞給塞拉。
塞拉說:“和你在一起,總感覺每天都在換著花樣吃吃吃。”
“不喜歡?”
“那倒沒有,只是大概理解為什麼當初璐璐見到你之後迅速和你合得來了。”
“看在我堅持了快一個月的辛勤勞動下,滿足我個小小的願望?”路禹試探著問。
塞拉挑眉,斜視路禹。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唔~~~”
被徑直推倒的路禹唇間傳來火辣辣的滋味。
壓在他身上的塞拉舔了舔嘴唇:“之前還以為你這條鱸魚覺醒了,沒想到只是虛張聲勢啊,要不要照照鏡子,你臉紅得比任何一次都厲害哦……今天是怎麼了,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讓你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塞拉審視了自己,剛染的銀白色長髮,這應該不是問題;懷舊穿的神選版銀灰相間修女服,這貌似也不是問題,路禹又不是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