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我的手……小光你在幹什麼!”看清眼前一切的他迷惑地發問。
此時的小光正在和小暗爭搶著路禹的控制權,小光的觸手纏著路禹的左臂,小暗的大面片則是包裹著路禹的右臂,其餘觸手則是在半空中揮動、糾纏,若非路禹嚷了一聲,它們必然還會激情對抗。
按著痠痛不已的胳膊,路禹嘴裡“嘶”個不停,意識到闖禍的兩隻水母瞬間一動不動,化身凋塑立於桌面之上。
正好奇這兩傢伙怎麼又掐起來的路禹還沒問出口,房門被輕輕釦響。
“摘星者比試參賽選手鱸魚、塞拉、路路,赫蘿拉,這裡是摘星者大比引路者,現請四位跟隨車隊,前往本屆比試的舉辦地墜風城。”
由各個國度輪流舉辦的摘星者比試本屆正好位於塞塔帝國境內,而舉辦地點墜風城是塞塔最大的港口城邦。
路禹等人起初以為只是從一個地方的旅館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的旅館,但實際上,杜爾德蘭的商貿聯合體已經接手了所有參賽選手的吃穿用度,他們的下榻之所是一座酷似皇家園林的宅邸,城堡的不同區域已經早早地分配好了對應的侍者,以便參賽者入住後能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
偌大的城堡,根據聯合體的嚮導所說只住了五十餘人,且全都根據第一輪對陣關係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調整。
“等等,抽籤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們的對手,定了?”赫蘿拉問。
“是的,就在各位選手前來墜風城的途中。”
因為宣告瞭四人一起,因此他們被分到了一處專門的別院,負責指引的嚮導也將對陣資訊發到了路禹手中。
“雖然是初賽,觀眾不多,但是為了方便炒熱現場氣氛,以及進行介紹,我希望四位能夠給自己即將對戰的對手送上一些寄語。”
“寄語?”拿著手中卷軸的路禹遲疑了片刻:“你是說,垃圾話?”
負責指引的男士錯愕道:“您的這個詞,恰如其分,如您所知,現在的摘星者大比,除開競技屬性,也有娛樂的意味在內,這也是本屆新增的賽前環節。”
“六階、六階,哦,赫蘿拉的也是六階,我們三的都很簡單,你呢……哇,七階!”
路路像是撿到了寶,抓著路禹對戰的選手資訊卷軸不放,雙眼放光,“我看看啊,西奧多,人族,性別男,二十四歲的七階,介紹好豐富啊,這還寫了他目前仍然就讀於塞塔帝國魔法師學院。”
指引者不太理解路路在興奮什麼,對上七階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所以,您打算對西奧多選手說些什麼嗎?”
路禹摸著下巴,沉吟片刻後,他眼前一亮。
“我在研究正賽階段的對手,但這份列表上,似乎沒有你的名字。”
指引者記錄的手頓了頓,抬起頭,那眼神似乎在問“你確定要說這個?”
“就這樣,這就是我想說的。”
指引者沒有進行勸戒,他內心已經將路禹與狂妄畫上的等號。
每一年都會有些自我感覺良好的選手,在初賽階段就提前為自己預定了前十的席位,然後被現實的鐵錘一下一下砸到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