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青衣很快到達了現場,他們一個個神情緊張,隨行醫師確認了三個參賽者的身體狀況後聲音都在顫抖:“誰做的緊急處理?”
“我,我正好有一瓶比較不錯的藥劑,能中和毒素,不讓它過度反應,而後又讓他們催吐,現在應該還有些殘餘。”
協會青衣頭皮發麻:“至高鐵律在上,您的藥劑救了他們一命。”
“也救了你們,對嗎?”路禹聲音冷到了極點,“我們居住於莊園受到至高鐵律庇護,參賽者不得被侵害,而現在,有人投毒。”
“如果不是我,你們也許不會死,但是你們身上穿著的這身青衣就該脫了!”
強大的魔力波動掀翻了桌子,一眾青衣駭然。
他們不敢想象,鱸魚竟然能迸發出如此驚人的氣勢,這一刻,他們像是在直面密會的黑衣人偶師。
一陣緊急救治過後,三人已經能說話,赫蘿拉的身體仍舊發麻,但只要休息一段時間仍能恢復如初。
重霧與蓋爾身體在顫抖,醫師測試了他們的視力,發覺他們視線中的陰影正在變大。
“能治療嗎?”重霧哀求。
“抱歉,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醫師嘆了口氣,“我儘量配藥。”
試煉在即,重要的感官受損,絕望在兩人心頭蔓延。
“我們一定會給中毒者一個交代。”
“你們?”路禹爆發前側耳聆聽了一番,發現塞拉沉默無聲,戾氣噴薄而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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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就將前往都城,而他們餘毒未消,身體虛弱,試煉即將葬送,你們給什麼交代?”路禹說,“我不覺得至高鐵律會因為這件事延緩試煉進行。”
協會青衣被路禹的態度刺到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不需要你治療,給我提供藥材即可,我不信任你們。”路禹說,“我不認為沒有內應配合,由人偶提供的食物會被動手腳,你們還是先查查自己人吧。”
“還有……如果我查到了是誰在對我下手,我不會剋制,也不會詢問你們是否贊同我的做派。”
“鱸魚選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想失去寶貴的晉級名額嗎?”
路禹哈哈大笑。
“晉級名額?聽好了,流光試煉在我心裡沒那麼重要,我只是在享受一場遊戲,一場解密遊戲,同時也是在陪伴某人玩耍。”
“玩不玩,在我。”
“當我想掀桌子時,沒人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