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後的人能做出許諾。”
“然後每一次瘋凱文獅子大開口,我都要向你支付報酬?”
“這就是遊戲規則,我以為你應當很瞭解,而不是像個孩子一樣在這裡無能狂怒。”布蘭登敲了敲桌子,不耐煩地提醒,“你以為自己有選擇的權利?”
“請離開吧。”
尹斯科強硬的拒絕讓布蘭登不怒反笑:“你懼怕瘋凱文那個玩命的,卻不害怕真正能夠讓你福利院無法立足的人嗎,你不會以為那位什麼異大陸神選還有功夫管這裡的破事吧,早就有從梭倫回來的船員告訴我們了,她已經跟著一個異族蠻族私奔了,不是什麼高貴的神選,你這個傳教士充其量不過個前朝餘孽。”
“只要他們想,你的福利院隨時會惹上大麻煩,順理成章地消失,包括你和那個叫安娜的傢伙。”
尹斯科眼含怒火,但布蘭登卻毫無懼色。
“盡情憤怒吧,這是你唯一能做的了,明天起,我們也會讓你品嚐一下我們的手段,讓你也學會畏懼我們。”
布蘭登說到做到,活躍於街面上的治安官在第二天突然向福利院出門採買的人索要好處,在被拒絕之後便以搜查違禁品為理由沒收了採買的物品。
不僅如此,酒館、市井中開始流傳福利院暗中做違法勾當的傳聞,其中一條便是將死者的器官變賣,以供人偶師實驗使用。
謠言的傳播速度無疑是驚人的,很快便有人“親眼”見過福利院做過這種勾當,接著又有人順勢懷疑福利院資金來源,質疑他們公益的根本目的,緊接著譴責之聲紛至沓來,好似人人都親眼見過惡行發生,人人都是罪惡的見證者。
沒有人談及福利院曾做過的那些好事。
福利院中的寄宿者、病患還未從被瘋凱文恐嚇的惶恐中緩過來,便又被新的言論所統治,他們不再質問福利院是否還能庇護治療自己,而是收攏自己那為數不多的家當,行為舉止間隱有戒備之色。
塞拉注視著逐漸開始混亂的狀況,一聲長嘆:“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對安娜而言太殘酷了。”
“你心裡有答桉,何須問我們?”路禹說,“我們什麼都沒做不是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如果讓她意識到這一切太殘酷,難道讓她仍舊心懷熱忱卻被矇蔽才是正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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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對與錯很模湖,但我沒想到,竟然沒有人願意幫她一把,哪怕只是口頭上的,我只是……”
千言萬語,臨到嘴邊,塞拉最終只說出了……
“算了。”
“算了……”
“這是他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