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誰都有膽量在兩個神將手中佔便宜的，更何況是在天神將白驚神手上，而今天子墨就做到了。
諸多人族修士看向子墨的眼神均是敬佩不已，換做是他們就算有兩大天一境修士撐腰，他們也不敢這樣獅子大開口。
“你身後的可是紅豆？”
月無涯歪了歪頭，似乎在看紅豆。
“紅豆參見尊者。”
紅豆不等子墨開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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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開口道。
“好好好，果然沒有了無垢之體，還成為了凡人，你身邊的想來就是陰長生了吧？”
月無涯特意在陰長生的名字上加重了下語氣，似笑非笑道。
陰長生則是不卑不亢，他微微抱拳，“月無涯道友，別來無恙。”
“甚好，甚好。”
月無涯哈哈大笑，他自然聽江雪寒說了陰長生就是白長生，以他長生王的身份喊他一聲道友並無不妥，而且他還是白斬天的分身。
慕容箜篌和月無涯自然是老熟人，兩人也是寒暄了幾句。
不久之後，月無涯帶著子墨和左翎鬼姬來到了大戰最為激烈的地方。
幾人並未出手，而是看著那廝殺的眾人，月無涯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他透過神識也能夠感知到前方的戰鬥，沉吟片刻，月無涯開口道，“對於我放走白驚神和白天夔，你可明白其中用意。”
子墨手中握著一塊鮮紅如血的石頭，他輕輕摩挲，“既然異族在天狐界有棋子，必然會趁著我們雙方大戰出手偷襲，僅靠我們人族肯定難以招架，甚至是被異族給滅了，如今有天狐族在前面擋箭，何樂而不為。”
月無涯抽了兩口旱菸，哈哈一笑，“不錯，你小子腦袋果然聰明得很，所以我才會把他們二人放走。現在八大神將已去其三，如果我再將他們兩個殺了，對於之後和異族的大戰不利，有他們兩個在，至少能夠讓異族頭痛許多，我們人族需要保留根底，也好坐收漁翁之利。”
垂下頭去，下方戰鬥正酣，飛劍掠空，術法明滅，月無涯並不能視之。他感嘆道，“比起現在的損失，與異族大戰才是真正的大戰，那個時候損失只會更大，做戲就要做足，否則異族也不會上當。”
左翎鬼姬最不喜歡這些動腦子的事情，聽了一會她就顯得百無聊賴，對子墨說道，“我去隨便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你們在這裡繼續商量你們的陰謀詭計。”
子墨和月無涯皆是尷尬一笑，連忙送走了這個惹不起的姑奶奶。
沉默許久，子墨細細咀嚼剛才月無涯的話，心底漸漸多了一絲涼意，原來很多時候，為了更多人，就需要犧牲一些人，而這些人對此並不知情，這才是最大的悲哀。
“原來，這就是修真界，和世俗界的王權之爭，有何區別！”
月無涯嘆息一聲，他轉移話題道，“你天狐界之行結束，有多大把握將人族帶出去。”
子墨收起手中的紅色石頭，自通道，“只要是願意出去的，我都可以帶出去，所以還是儘可能多留下些人吧，這次異族若是來，我將會盡可能將他們首領誅殺，到時候前往異族尋找三元妖蓮也有更大的把握。”
月無涯微微點頭，拍了拍子墨的肩膀，“如果你能解決異族最強那人，那麼剩下的就不足為慮，這麼多年來和異族戰鬥的次數也不少，他們雖然強悍，但是數量很少，想來這次最多也不過一千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