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滄海,你也是絕頂高手,怎麼說出如此幼稚的話語,我倒是要看看斬殺了此子,我天狐族如何被滅,我天狐界又是如何不復存在的!”
白卿候不為所動,蒼白的臉上露出報復性的笑容,他這一刻覺得心中暢快無比,舒爽得讓他想放聲大笑,從數千年前一直壓抑到現在的怒火和不甘在今日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神色猙獰,低聲喃喃,“白天宗,從小你就被人譽為天才,而我因為庶出受盡欺負和冷眼,不過這都不算什麼,畢竟身為庶子這些是難免的事情,讓我最恨的是,就連那個賜予我生命和血脈的爹都不正眼看我,孃親也是鬱鬱而終。”
“嘿嘿,所以我就要證明給他看,我不比你差,我白卿候不比你天之驕子白天宗差,你沒做到的事情,我肯定會做到,我也一定會做到...”
平時位高權重高高在上的白卿候此刻像是一個大仇得報的凡人,絮絮叨叨,喋喋不休,又有些可憐兮兮。
正在白卿候自言自語的時候,秋三的攻擊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很快就到了子墨的眼前。
秋三手中的黑色棍子向著子墨的腦袋就落了下去,他已經想象到子墨腦袋開花的模樣,甚至於這個黑衣人心裡竟然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對於眼前的白衣男子,他內心裡也是第一次生出要斬草除根的念頭。
可是就在他手中黑色棍子即將砸到子墨身上的一刻,他臉上露出了滔天的驚恐。
“不!”
秋三沙啞的慘叫聲如同一道利劍劃破長空,讓人聞之頭皮發麻。
在子墨腰間,一塊看似普普通通的玉佩,發出了一道恐怖的劍氣,那是破碎境巔峰劍修的一擊,那是讓人絕望的一擊,那是百里春秋的巔峰一擊!
如此近的距離,黑衣人秋三看上去就像是自己撞到了那一股驚天的劍氣上一般,整個人的身體一瞬間被劍氣貫穿。
百里春秋的劍氣就像是屠夫手中的利刀,一片一片切割著秋三的五臟六腑,甚至於氣田和靈嬰都未能倖免。
僅僅三息的時間,秋三的眼中就失去了應有的神采,屍身從半空重重地砸向了地面之上。
在場眾人竟然有一瞬間的呆滯,可是更讓眾人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面,眼看陳木發出的那一擊就要落在龍嬰身上,就在眾人以為龍嬰勢必會被斬殺,連帶著子墨也會隕落的時候。
一道灰色的氣息從遠及近,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將陳木的攻擊擊潰開來,然後在那個方向又是兩道灰色的氣息飛出,一道飛向了僅剩的黑衣人,而另一道則是飛向了陳木。
那名叫作春一的黑衣人還沒從猰貐的攻擊下緩過來,此時此刻是虛弱無比,所以對於那一道灰色的氣息他只是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貫穿了氣田,口中只是發出咯咯的聲音。
那一道灰色氣息一擊殺了春一之後,從他身上好像帶出來了些什麼東西,然後又重新向著來時的方向飛了回去。
而另一道飛向陳木的灰色氣息,將陳木逼得無比狼狽,他與沐滄海一戰消耗過多,被這詭異的攻擊偷襲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顯得捉襟見肘。
沐滄海神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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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他神識向著四周掃去,開始探查來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