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清韻看著雪凝塵,嘴角帶著一絲玩味,“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與我小師弟在一起?”
“前輩,我叫雪凝塵,與子墨是朋友。”
雪凝塵知道了此女是子墨師姐之後,也不敢太過冷淡,開口解釋了一句。
“嗯,雪凝塵,名字真好聽,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小師弟?”
蘭清韻可謂是嘴上沒有把風的,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前輩說笑了,我們只是朋友。”
雪凝塵神色一窒,緊接著臉上就升起了兩朵雲霞,看起來更是美豔不可方物。
“哦?是嗎?不喜歡我們小師弟,怎麼臉這麼紅?這也難怪,我小師弟年紀不大人又英俊,修為更是了不得,現在被整個大陸年輕一輩視作偶像,喜歡他也是正常的,別說你,若是我年輕個幾十歲,也會喜歡我們小師弟,可惜啊,我怎麼就早生了這麼多年。”
蘭清韻點了點頭,很是正經的說道,話語裡聽起來還有那麼一絲惋惜和懊惱。
身旁的陸凝淵知道蘭清韻在開玩笑,但是看到雪凝塵低下頭,知道這女孩子臉皮薄,開口解圍,“好了師妹,這位小姑娘剛來,你可別嚇到她了。”
“哎,沒意思,還是出來逗逗小師弟吧,他臉皮肯定經得住。”
蘭清韻嘆了口氣,似乎玩得不過癮,就把主意打到了子墨身上,她向著陸凝淵伸出手去,陸凝淵很是有眼色地拿出了一些小吃遞了過去,看上去已經習慣了蘭清韻如此,蘭清韻也不與幾人客氣,一把抓過來,站在那裡吃了起來,看上去很是愜意。
“我說木頭,你說咱們小師弟能爬上去幾層?”
蘭清韻平時都不喊陸凝淵師兄,因為他話少,人又古板,都是喜歡喊他木頭,就這麼一喊就是上百年。
“叫我師兄!我覺得以小師弟的資質和修為,應該能上去第九層,再往上就不行了,畢竟過了十層,就是一個分水嶺,當年就連大師兄也沒有做到,你難道覺得他比當年的大師兄還強?”
陸凝淵每次都不厭其煩地糾正蘭清韻對自己的稱呼,雖然她從來都不改。
“嘿嘿,那咱們打個賭怎麼樣?我覺得小師弟能過去第十層!”
蘭清韻拍了拍剛吃完東西的手,在陸凝淵袖口上擦了擦,看上去又打起了其他歪主意。
“不賭!”
陸凝淵拿出來一張手帕,遞給了蘭清韻,然後又拿出了一張,擦了擦自己的袖口,板起臉說道。
“你為什麼每次都不與我打賭?”
蘭清韻每次和陸凝淵打賭,他都是如此,就算是必贏的情況下也是不打賭,這讓她很是鬱悶,想贏他點東西都不行。
“師傅不讓!”
陸凝淵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切,沒意思!”
蘭清韻撇了撇嘴,轉頭看向葉知秋和雪凝塵。
看到她的目光,葉知秋急忙開口,“我也不賭!”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叔賭品怎麼樣,輸了從不認賬,贏了你就別想欠她東西不給。
雪凝塵雖然沒有開口,但是臉上的意思很明顯,我也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