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拍賣會進行過半,子墨與封不言沒有出手一次,子墨一來是囊中羞澀,二來是沒有什麼值得出手的東西,封不言是眼光太高,而且也沒到壓軸之物,所以兩人看起來有點意興闌珊。
“此獸皮我們煉器閣也不知曉是何物,只是看上去有一定的年份,有喜歡收藏的道友可以收藏起來,說不定以後可以發現什麼,底價一萬下品元氣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兩千元氣石。”
可是過了幾息時間,也沒人加價,那主持拍賣的孫明浩看上去也有點尷尬。
本來都快要睡著的子墨看到這張獸皮,眼中精光乍現,看向封不言:“拍下此物。”封不言自是不認識,但是他相信子墨的眼光,懶懶地開口:“小爺喜歡,一萬下品元氣石。”
在場眾人都知道這個小煞星脾氣古怪,看到他拍一個沒一點用的獸皮,也是內心暗罵敗家子。
但是此時卻有一個聲音傳來:“一萬五千下品元氣石。”
子墨抬頭看去,發現是一個身穿紅衫上面繡了許多白色月亮圖案的年輕人,年紀看起來十五六歲,神色倨傲,叫完價還挑釁地向著封不言看了一眼。
“兩萬下品元氣石。”封不言看到此人,突然神情憤怒。
子墨還是首次看到封不言如此地憤怒,知曉那人估計與他有過節,只是認真地看了那人兩眼,記住了他的模樣。
“三萬下品元氣石。”那人看到封不言如此,更加的得意,又一次開口。
拍賣場的人一個個看戲一樣看著兩人加價,那主持拍賣的煉器閣之人卻是內心暗笑,巴不得這兩個祖宗一直競爭下去才好。
“那人是誰?怎麼敢在虺城挑釁這個小煞星?”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開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人是殘月閣的少閣主王瓊,據說曾經與封不言有過節,將封不言打傷,兩人就此結下了仇,而且近些年殘月閣開設了許多的商鋪,與多寶閣對著幹,兩家明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暗地裡已經勢如水火!”
一個少婦明顯知道得不少,對著那個大漢解釋道。
眾人這才知道,怪不得這兩人暗自較勁。
當價格加到了八萬下品元氣石的時候,子墨已經讓封不言放棄了,可是封不言明顯與這人槓上了,只是對子墨說了一句,“你不用管,我還跟他槓上了。”
最後當封不言把價格喊到了二十萬下品元氣石的時候,那殘月閣少閣主身邊有兩個人似乎勸說了他一番,他才嘿嘿一笑,不再加價。
“既然無人加價,那麼這一張獸皮就歸封不言所有!”那煉器閣的孫明浩數到了三,看無人加價,才開口說道,一張老臉都樂開了花。
封不言拿回來獸皮的時候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開心,“那小子當初在城外與我相遇,想搶我發現的一株靈草,一言不合我們兩人就打了起來,我那時剛修聚氣五層,自然不是聚氣七層他的對手,最後被他打傷,這個仇我遲早要報的,這才是剛剛開始。”
說完看都不看把那張獸皮丟給了子墨:“你小子要這玩意做什麼?”
子墨嘻嘻一笑說道:“喜歡收藏啊!這二十萬從獸骨裡面扣。”
封不言知道他什麼意思,也不與他客氣,他知道這人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很是有原則,自己如果說送給他,他必然會生氣,兩人關係也會受到影響,不知道為什麼,封不言覺得自己現在交好這百里嬋,日後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只是單純的直覺。
後面的拍賣,價格也越來越高,甚至出現了一件高階法寶,最後被人以兩百萬下品元氣石的價格拍走,子墨也只有羨慕的份,讓子墨感嘆自己是如此的窮,如果是拍賣靈寶,不知道會高到一個什麼樣恐怖的價格!
“兇獸之骨兩根,經過評估大概有一千一百年份,而且是飛行類兇獸之骨,底價十萬下品元氣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下品元氣石。”那煉器閣的孫明浩對於這兩根兇獸之骨也很是眼饞,不知道封不言這小子把這兩根兇獸之骨賣掉做什麼。
“二十萬下品元氣石!”說話之人正是那個殘月閣的少閣主王瓊。
子墨與封不言兩人彼此看了一眼,相視一笑。
“這次我出價,你不用說話。”子墨對封不言說道。
封不言嘿嘿一笑,“沒問題,你小子可小心點,這樣子你估計連他也得罪了!”
子墨神色不屑,“他算什麼東西,穿一身紅色衣服,想當女人不成?看著就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