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創十階靈魂惡魔的事情,已經讓外面瘋傳出現了蘊含獻祭之力魔導師,而現在又處在鳳凰重生的事情期間,現在每個種族除了在搜尋鳳凰外,就是在找你了,包括聖光教。”小歪說著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對著李卡說道。
“如果透過傳送陣過來的不是對著血液之力尊崇至極的神靈武士大人,此刻或許你已經被部落禁足在永暗的獸壇了,無論如何部落也不會讓人族出現下一個如同光之守衛一般的魔導師。”小歪說著轉過頭來盯著李卡的臉,不止是失落更是一種歉意。
把李卡捲入到種族間的鬥爭中來,這讓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沒有像現在這樣來悔恨自己實力的不足,不然也不會讓李卡自由受限,更不會讓熊貓那傢伙在自己眼前受到致命傷害而生死未卜。
“也就是說現在部落不會讓我去人類的國家,沒法去以我一個元素親和的魔法師為代價換取光之守衛對古德那傢伙的救贖麼。”李卡盯著小歪的眼睛看著。
“部落五階以上的戰士有幾百萬人,可是魔法親和的法師只有一個。等我明天帶著古德去熊貓墓地的時候,哈斯卡大人會帶你去部落的絕密之地,不過卡爾你放心,哈斯卡大人以神靈的誓言保證過不會讓你在那裡受到任何的傷害,這是我們巨魔最高尚的誓言。”
小歪說著苦笑了起來,從他聽到李卡要到光之國的決定起,他就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實現。
李卡似乎早已經也預料到了這一點,從身後取出兩個葫蘆,比掛在熊貓木杖上的那個小許多,這是曾經熊貓在成功製得竹葉青後把所謂的古德烈酒給分裝後得到的。
原本有四個葫蘆,除了在和達魯初遇時候幹了一葫蘆後,還剩三個,可現在就只剩手裡的這兩個。
小歪看著李卡手中的葫蘆,拿過其中一個來仰頭就喝,這酒依然是那麼的恐怖,以致於酒還沒入嘴,小歪就被嗆出了兩行眼淚,完全忘記了他曾經和李卡說過,他們的種族天生就不會哭。
李卡看著小歪的葫蘆,笑了一聲,紅著眼眶從小歪手中拿出來剩下的半壺一飲而盡,然後把最後一葫蘆遞給小歪。
“熊貓那傢伙說過,我是第五個喝他古德烈酒的人,你說你是第三個,可我不想我是最後一個。我記得你說過,部落有一種奴僕靈魂契約,可以讓奴隸主掌握奴僕的靈魂和生命,而且可以被控制生死,留下的最後這葫蘆酒就等熊貓醒來或者我徹底死去的時候再喝吧……”
李卡說著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他和這個世界毫無聯絡的原因,讓他變得勇敢起來,他記得原來在地球上的時候他害怕疼痛,害怕黑夜,害怕鬼怪不敢去上廁所,他還害怕失敗,害怕失去,害怕得不到……
他害怕的太多太多,這讓他過的很不容易,可現在他連死都不怕了,可獲得只是痛苦,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多愁善感。
而一旁的小歪聽完李卡的話後,一時竟然楞在那裡。
把自己的生死和靈魂完全交給其他的人來掌握,這無論是哪個種族都被認為是為了求得活命而最低賤的一種行為,畢竟作為獸族的精英一族,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把那些為了祈活而簽訂奴僕契約的奴隸當成是同類來看。
“我想部落也只是怕我成為日後的威脅吧,如果我的生命完全在掌控之中,或許他們也會覺得我還是有點用吧,畢竟我可是能成為親和魔法師的人。”李卡笑著說道,而後指著山脈下的黑點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