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金竹,小聲地說道:“族長,他要嫖,就讓他嫖唄,又不是什麼大事。”
“你也是豬,你也是蠢豬!!”正無處發洩的族長,指著金竹的鼻子大罵,連平時很少用的粗話都噴薄而出,可見他的憤怒到了什麼地步,“你懂個屁,不信你看,這件事馬上就會弄得全域皆知。”
金竹有些不服氣,道:“知道就知道唄,這樣豈不更好控制?”
“控制?怎麼控制?用他嫖娼,抓他的痛腳?那個影子真是他媽的廢物,怎麼就沒把你敲死!”
“族長……”金竹的脖子一縮,也不再敢頂嘴了,金箍棒敲在腦袋上,他可是知道,後果是什麼。
族長說道:“這件事必須馬上給我解決,記住,接班人不能有汙點,他的代理人同樣不能有汙點,最少,在他接位之前不能有!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我就把那幾個老妓,送到你的床上!”
“是是是,我這就去處理…”金竹嚇得差點左腳踩到右腳背上,如果這幾個老妓出現在他的床上,估計以後對‘女人’二字都會過敏,一想到可能出現的畫面,金竹不禁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話還沒說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畫面再轉回現場,只見司馬莮正在鼓動著腮幫子,用他那引以為傲的舌頭,正在眉飛色舞的試圖說服那幾個老妓。
而那個衙役頭目呢,則站在一邊,雙手抱肩,笑眯眯地看著,反正上面說了,都聽這個叫司馬莮的,他說誰嫖娼,就是誰嫖娼。
只要這幾個老妓一鬆口,人證、物證就齊活了,自己也就可以收工了。
反正,抓嫖娼也不是什麼大活、重案,抓回去假裝審問一番,交點罰款就可以走人。
一個小跟班,見上司閒著沒事,便湊過來,沒話找話,說:“頭兒,你說,這個叫司馬莮的,是不是有病。一個大主持人,也去幹這個髒活,他窮瘋了?”
“狗屁的主持人,我剛才問了,就他媽的是個網紅,想出名想瘋啦,逮誰噴誰。
他算好的了,有的網紅,為了出名,專門露半個腚眼子呢。”
“也是,媽的,整天想著舉報的,有幾個是好人!我們整天為這些人出面,想想都覺得丟人。”
“也不能這麼說,沒人舉報,我們吃啥啊,你說是吧。”
“也是,抓一個嫖娼的,最少也得罰幾千吧,嘿嘿,兄弟們今晚的打茶圍子的錢又有著落了。”
就在他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的時候,那個小頭目的通訊器有了反應。
他一看,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趕緊舉手製止了那個小弟的說話,向一邊走了幾步,才接通。
“啊?”也不知道自己的上司跟上司的上司說了什麼,反正,那個小跟班發現自己的上司的臉色很精彩,這個‘啊’字,是清清楚楚地落到他的耳朵裡。
“……”
“是,是是,是是是。你老放心吧,給他栽,我們沒有一點心理障礙,都看他不順眼呢。
一個文人,整天干些偷雞摸狗的事,缺德!”
“……”
“對對對,老大,你說得太對了,不是栽,我們怎麼能幹栽贓這種事,還是老大聖明,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好人,多虧老大坐鎮,我們差點被這個傢伙矇蔽。
他算個狗屁文人,看他頭上的幾戳毛,像被狗屁哧了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