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這個計劃行不通了,他現在最著急的就是,找到那個小頭目嘴裡的天使伺,或者御手洗,借用他們的力量,將傑克變成裝在籠子裡,被四處展覽,成為國寶。
夜晚來了,到了十點鐘天很黑,項忠才不得不在小島的山腳下停了下來,找了個避風的地方,等明天天一亮,再繼續爬山。
就在項忠再一次完善了他的計劃,正半睡半醒地準備進入夢鄉的時候,他突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清晰:“我們今晚在哪兒過夜?”
“什麼,哦,當然是在這兒了,找個平地搭帳篷”另外一個聲音回答道。
“在巖洞裡不是更好嗎?”
“什麼巖洞?”
“咦,島上的巖洞呀。”
“我不知道有什麼巖洞,”
項忠的額頭上冒出了一陣冷汗。因為他悄悄地探出頭,看見那夥人不是倆,而是有二十多人,而且還是全副武裝。如果是一個兩個,項忠相信只要自己出手,還是很容易解決;七八個呢,自己注意點,也勉強可以解決;但要對付二十幾個,項忠自問,還是做不到。
衡量一下,項忠還是悄悄地退了回去。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不被這些人發現了。
現在的他是真正的赤手空拳,就連有保命功能的學員戒子,因為怕被發現而放棄,那玩意還有一個令人討厭的功能,就是不論你走到哪裡,都會被定位。
還好,他找到的這個地方,只是一個岩石的夾縫,根本擠不下二十人。
“什麼!這個島上沒有巖洞?”最先開口的人,顯然很是吃驚,只聽他問道。
“一個也沒有。”搭話者很明顯對這裡很是瞭解,他的回答很是乾脆和肯定。
也許是收到了頭目的手勢指示,外面沒有人再說話,卻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砰砰乓乓的聲音,項忠躲在暗處猜想,那一定是往石頭縫裡釘鋼釺子,用來固定帳篷的。
這些人倒是很有規矩,除了工具碰撞石頭和搬運東西的,居然不在有人說話。光聽聲音,就知道這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團體。
就在現在好奇這一夥到底是什麼人,移動身體,準備爬到洞口,觀察一下的時候,卻聽見有腳步聲向他的方向走來,嚇得他趕緊把身體向後縮了縮,躲在一個角落,同時摸到一塊石頭攥在手裡,如果來人鑽進來,他就要發動突然襲擊,對著對方的眼睛先來一個眼炮,然後,藉著夜色,快速逃離,連逃跑的路線都提前做了預案,有信心在這些猴子反應過來之前就逃之夭夭。。
“好了,一郎,知道你是冤枉的。世界上許多人該死,但卻不死;許多人不該死,偏偏死了。這是任何人也無法改變的現實,就是大法師也改變不了。”說話者用頗不耐煩的腔調繼續說:
“你們倆,送他回去吧!”
“媽的,你的腦子裡灌水了嗎?你的眼睛被禿鷲啄瞎了嗎?你難道看不見他的腿已經瘸了嗎!”
“還愣著幹什麼?去取黑狗血來啊!”
“喝了吧,喝了這碗湯,你就會把所有的痛苦煩惱和仇恨忘記。”
“不,我要把一切痛苦煩惱和仇恨牢記在心,否則我或者就失去了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