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劉暢道:“這個宇宙中,太陽也多得是,那就多捏碎幾個唄。”
鳥人道:“瞧你說的,太陽你想捏碎就捏碎呀,我這是比喻,打比方,知道麼!”
這個鳥人真不如上一個鳥人,雖然都是鳥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咩,一看到這個鳥人的一副噁心人的嘴臉,劉暢本能感到不適,有心想打聽一下,原來那個鳥人的情況,還是忍住了。畢竟自己還不瞭解情況,萬一自己的善意給對方增加麻煩,就不美了。
劉暢說道:“你比喻就比喻,打比方幹嘛?比方惹你了?既然這麼費錢,我們能省點就省點吧,你還有其他什麼事麼,沒事就結束吧,我們這裡就一個太陽,要是也捏碎了,我們上哪找那麼多蠟燭。你不必明白什麼是蠟燭,就是晚上照亮的東西。”看到對方事說完了,還磨磨唧唧的,一邊說話費太貴,一邊還死乞白賴的套近乎,連給自己幫個小忙都不願意,他不相信一和二能有多大的區別。
‘這貨肯定不是一個好鳥’這是劉暢在心裡給這個鳥人的評價。
鳥人露出了笑容,說:“嘿嘿。這次通話是不限制時間的。”
“不受限制?這話什麼意思?上次那個…史密斯不還說要要節約時間,說費錢麼”劉暢差點把‘鳥人’禿嚕出來,還好及時剎車。
‘叫他鳥人應該不會生氣吧,他們本來就是鳥人哦’劉暢心裡反覆琢磨幾次,想試探一下,叫他們鳥人,他們是什麼反應,最後還是放棄了,不禮貌!
“領導凱恩了,這麼大方?”劉暢可記得上次那個叫什麼布蘭克•史密斯傢伙,就因為和自己多聊了幾句,就被領導訓斥一頓的事。
“咦,你咋知道我的名字,是弗蘭克跟你說的?”和上次一樣,又有一個畫外音傳來過來,劉暢知道,就是上次那個叫組長的傢伙的聲音。隨著聲音,又一個鳥人出現了。不過,不是全身,而是隻伸過來一個鳥頭。
現在,劉暢面臨一個巨大的麻煩,這些鳥人外形都一樣,他們他們穿的也一樣。這是衣服還是羽毛也分不清。
“呵呵,領導!”劉暢只能摸摸光頭跟這個自稱領導凱恩的傢伙打個招呼。
“可不敢開玩笑,我的名字叫領導凱恩,我可不是領導,叫那個鳥人聽到了,會不高興的。”這個鳥頭緊張地左右看看,然後低聲對劉暢說道:“你們那裡,都長得和你一樣的……那個那個有個性麼,有沒有像我們這樣威猛帥氣的…人?”
“你叫他什麼!鳥人?”劉暢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自己反反覆覆地衡量是不是叫他們‘鳥人’,這些好了,他們自己都管自己叫鳥人,叫鳥人,沒毛病!
“不叫‘鳥人’叫啥?我們本來就是鳥類進化來的。”伸過來的鳥頭,有意眨巴眨巴圓溜溜的眼睛說道。
劉暢只好如實回答道:“我們這邊有…有鳥,但沒鳥人……”
眨眼睛的鳥人似乎很惋惜的說:“看來,你們那邊確實太落後了。”可話剛說到這,好像有了稀奇的發現,說道:“咦,你們…你們身上的毛,或者皮毛咋都不一樣呢?你們進化的…太不一樣了吧,不但顏色不一樣,連形狀也不一樣,好像是貼上去的,你們進化的也太奇怪了吧?”
原來他看到了站在各個角落的四位女人還有一些跟過來看熱鬧的弟子。個個穿紅戴綠,花枝招展的。
“呃,這個……”劉暢腦筋急轉,想跟這個鳥人解釋,我們穿的是衣服,不像你們赤身裸體的,你們有毛,我們身上沒毛,有毛就有毛病了。可是,萬一說,這是我們穿在身上的,萬一他要我們脫下來,看看我們的本體……
幾乎被擠出畫面的那個鳥人,看見劉暢尷尬的糾結的表情,趕緊過來打圓場,把這個叫‘領導凱恩’的鳥人擠了出去:“行了,行了,我這裡還有事沒說呢,你忙你的吧”
畫面外傳來‘領導凱恩’懇求的聲音:“我再看一會兒。”
“看什麼看,小心你也捱罵。”
劉暢感激地看著這個鳥人,原來在心裡對他產生的不愉快,更是煙消雲散。不是這個‘鳥人’有什麼花花腸子,而是,而是,他們確實就是‘鳥人’呀,我們這裡到處亂飛的,都是他們的祖先,他們繼承了祖先的優良傳統,哪隻鳥不是嘰嘰喳喳的,於是,劉暢有意擠出一個他自認為十分友善的笑容。
“你這是幹嘛?你生氣了麼?”沒想到,劉暢這個笑容給這個鳥人帶來了困惑,趕緊給劉暢道歉道:“你別生氣,他就是好奇,你看,我們身上都有毛,你看看我的羽毛,多漂亮!我每天都要做保養。不過說實在的,每天保養,真的挺費勁的,你們那樣也挺好。不過,你們身上沒有毛,你們不怕冷麼?”
“這個,這個,啊,我的名字叫劉暢”面對話癆般的八哥鳥,劉暢搜腸刮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總不能說,我們本來也有毛,只是除了頭髮,身上也有汗毛。
“這個我知道呀”鳥人答道:“我也沒問你的名字,你幹嘛告訴我你的名字。你要是一點要告訴我名字,你應該告訴我,他們的名字,他們的名字我還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劉暢趕緊打斷他的話,說:“你不介意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我,嘿嘿,也不能也叫你‘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