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他敢;殺怪物?他選擇拉稀。
“你要是敢現在去拉稀,老子馬上就宰了你!”看見自己最信任的,也違背自己的意願,氣得這個衙役反手就握著刀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可可,可我。。。”大漢邊說邊退,兩眼左右張望,看樣子是想找逃跑的機會。
“可什麼可,去宰了他孃的。”這回,遞過來的可不是刀把,而是刀尖。
“好,我去宰他孃的”大漢看見無法躲避了,便哆嗦著接過朴刀,用手握牢,然後,然後就慢慢地向大門走去
“你他媽的到哪去?”衙役看見他提著刀,並沒有走向那個還坐在車轅上的變態,而是磨磨蹭蹭向大門磨蹭的混混,氣的大聲喝罵。
“我、我去宰他娘。”本來還在磨蹭的大漢,聽到衙役的喊聲,慢慢地把刀放在地上,然後,起身撒腿就跑,同時,也沒忘告訴衙役,他去幹什麼。
看見他們中最強壯的人,一溜煙的跑了,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約而同地向大門慢慢移動。
“我我我們也去宰他娘。”看見還沒反應過來的衙役,這些混混也丟下一句話,一瞬間都跑到無影無蹤。
“你們,你們……”衙役指著他們的背影,一口氣沒喘上來,憋得兩眼通紅,然後就聽到,“噗!”的一聲,把一口血也衝了出來,癱倒在地上。
“需要談談嗎?心平氣和那種”,劉暢扛著被看著亂七八糟的門閂,蹲在衙役的身邊,用可憐的目光看著衙役,平靜的說,“要不,你再吐一會兒?”
“人呢?大門也不關!”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門口走進兩人,這是昨天帶頭的那個紈絝和另外一個衙役。
“這是怎麼回事?”當他們倆看到躺在地上,胸前都是血的時候,他們倆不是選擇過來救助,而是慌張、急速的退到大門邊,新到的那位衙役急忙抽出佩刀,那個混混開啟剛被他們關閉的大門,同時,兩人背靠背四處張望,做出一有狀況,立馬逃遁的準備。
“喂,他喊你們倆過來。”劉暢站起來,向他們倆招手。
兩人四處張望了一會,確定沒有危險,才一步一步的靠了過來,人過來了,眼睛卻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四處張望:“怎麼回事?人呢?”
“啊~~啊~~”傷者躺在地上,除了“啊、啊”已經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用手指著劉暢,眼睛裡露出恐懼。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新來的倆人,這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孩子:“哪來的孩子,你家的?怎麼這麼眼熟。”
“不知道啊”劉暢瞪著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新來的衙役:“他看見我拿著這個”
說著,劉暢舉起那根被砍得面目全非的門栓,繼續說:“就舉刀砍,砍呀砍,砍呀砍的,最後就吐血了,誰勸都不聽。”
“這血是他自己吐得的?”柱子衙役指著大梁,看著劉暢,疑惑的問道。
“嗯,誰都沒動他。”劉暢點點頭。
砍門栓能把自己砍出血?柱子還是不敢相信,於是便對那個混混紈絝說:“你去看看,身上有傷沒?”
混混來到還倒在地上,口眼歪斜的那個他口稱大梁哥的前面,前後上下仔細地看了一遍,除了還不能說話,還真沒有什麼傷,便跟柱子說:“柱子哥,大梁哥身上沒傷。”
“看清了,真沒傷。”紈絝肯定的點點頭。
“你到屋裡看看,看一下水灑了沒?”
“柱子哥,水沒撒,魚也在,看來,不是綹子。”衙役開始說劉暢聽不懂的話了。
雖然聽不懂,劉暢也沒插話,依然抱著門栓,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倆。一個看來是中風了,能不能恢復還是兩說,劉暢的活還沒幹完。什麼活?當然是營救那個管家了,這個活還得靠那個剩下的衙役,把他也嚇傻了,這個活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