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鬼鬼祟祟的。”看到古德回來了,摩尼順口問了一句。
“秘密”
“好像誰稀罕似的”
“走,跟我走一趟”古德放下杯子,也把摩尼的杯子奪過來,放在臺子上,拉著摩尼就走。
“去哪啊?”摩尼戀戀不捨地看著剛喝不到一半的酒杯。
“看魚”
“看魚?看什麼魚?這大半夜的”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那不是有摩尼牌的月亮嘛”
“這哪有魚?喝這麼點酒你不會就就醉了吧?”在暗紅色的月光下,魚塘裡水波也盪漾著紅光,周圍也乾乾淨淨的。
“不是說有死魚嗎?”古德仔細地觀察,沒發現一條死魚。
“有死魚還不臭啊?哪有臭味。”摩尼也加入了自己的判斷,他也不相信這裡有死魚。
“小兔崽子,騙我?我有點事,先走了。”古德跟摩尼打聲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Pitiful boy”摩尼看著遠去的古德背影,充滿可憐。不用問,能讓古德芳心大亂的,肯定是和大師姐有關。
劉暢和劉玲招的弟子,很多是平民的子女,這些孩子除了個別的有有名有姓,大部分是隻有代號,什麼大娃、二娃;大丫、小丫。根本被沒有名姓。進了基地後,為了造名冊,讓他們給自己取個姓名。
當時,他們最大也就十幾歲,哪會取姓名啊,後來,受大師姐的啟發,大部分都把自己的師傅的劉當成自己的姓,名字就更五花八門了,什麼劉山、劉水、劉一手、劉作業,劉口水等。
今天被劉妮拍肩膀的就是劉一手的兒子:劉二兩,是技術組實習生。
“我真佩服你爹”古德找到劉二兩的時候,由衷的佩服:
“你一出生,你爹把酒量都給你規劃了,你只能喝二兩?”
“我能喝兩斤”
“那你應該叫劉二斤才對呀。”
“我弟弟叫劉二斤。”
“他能喝兩斤?”
“他不行,喝二兩就醉了。古德師叔,找我有事嗎?”
“啊,有點事。聽說你們今天去魚塘看魚?”
“是啊”
“魚呢”
“埋了”
“為什麼埋了”
“師姑讓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