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黑白雙煞,棕色大嬸也都陸續回來了。
和劉玲與劉暢不同,她們三人進基地的時間比劉玲長,她們在家鄉的親人都沒有了,無家可歸,也沒有什麼掛念了,這次假期也只是遊玩而已。
同樣的地方,這次不是燒烤大餐,而是小吃聚會。黑妞,梅爾.瓊斯帶來的非洲的土特產;白妞,瑪利亞帶來的是歐洲羅馬的土特產。棕色人,甘妮杜帶來的是澳洲的土特產,劉玲當然是大漢朝的土特產。各種零食,對他們而言也不是什麼稀奇之物,聊勝於無。
劉暢呃,帶來一張嘴。才三個月沒見面,讓劉暢徹底見識到什麼是三個女人一個墟,四個女人,一個半墟。
“喂,你們仨,幹嘛呢?”
妮子站在三個小黑人背後,看見三人對滿地滿山的白雪,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東西他們從來沒見過,聽都沒聽過,昨天來的時候,他們的師尊也就是黑妞瓊斯,跟他們說,這是雪。
可雪是什麼?個子稍微高一些的那個,蹲在地上,用手輕輕摸一下,嘶,好涼。壓一下,咦?五個手印。拍一下,一下就拍平了,除了涼,沒感覺。
另外倆看那個高個又拍又摸的,也跟著拍拍摸摸,挺好玩的,還有一個乾脆捧起來,倆手一攥,聲音怪怪的。
“你們沒見過雪嗎?”
妮子揹著手,小大人一般,當然這是跟她師傅學的,她覺得這個姿勢很威猛。
“沒見過”
三人這才聽見妮子的問話,轉過身來,有點帶怯。
師傅說了,她是大師姐,以後就是他們的老大。
“那你們那冬天下什麼”大師姐也搞不懂了。
“我們沒有冬天,只有下雨天和不下雨天”稍大一點的男孩,怯生生的回答:“什麼是冬天?”
“喂喂喂,你們幾個,你們那裡也沒有冬天嗎?你們也沒見過雪嗎?”
“我們見過呀。”語言,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障礙,畢竟,翻譯系統他們人手一個。
“我們打雪仗玩吧”妮子沒有回答黑大個“什麼是冬天”的問題,冬天就是冬天,有什麼好解釋的。
“好啊好啊”另外六個一致贊同。
一陣雪花亂舞,銀鈴的笑聲迴盪在山谷。
劉暢和四位大媽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他們的嘰嘰喳喳,把耳朵都吵得嗡嗡的,就轉過身來看孩子們的遊戲,慢慢發現,那三個小黑人孤零零的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
“哎,瓊斯,瓊斯”喊了兩聲,居然沒動靜,回頭一看,好麼,這個黑妞這口水四濺,大談她的假期感想。
“黑妞!!”劉暢大喝一聲,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幹嘛!黑妞是你叫的嗎,叫姐!”瓊斯終於聽見了。
劉暢指了指她帶來的三孩子,倆女孩一個男孩,孤零零地站在一邊,在白雪的襯托下倍顯不和諧。
“怎麼了?”瓊斯並沒發現什麼異常,這不挺好的嘛,規規矩矩的站著。真是無語,和女人沒道理可講。劉暢拍拍身上的雪花,來到三個小黑麵前。
“你們三個咋不一起玩?”劉暢和藹的說。
“我我們不會”還是那個大一點的男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