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許是我的話沒說清楚,你們沒聽明白。不怪你們。我呢,父母都不管我了,我現在和我哥哥一塊住,我現在住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被挖的亂七八糟的,沒法住了,我就拜託這幾位幫我重新找間房子,他們說這裡不錯,帶我來看看,跟你們商量一下,能不能換給我。我的話說清楚沒,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再解釋。”
“這誰家孩子,趕緊整走!”
那個光膀大漢被小不點磨磨唧唧的絮叨都快整瘋了,這都什麼啊!而馬糞蛋他們幾個一看,老大又開始“講道理”了,頭皮發麻,趕緊後退幾步。
“難道我的語言表達能力這麼差嗎?”小不點回過頭,看著那幾個離自己遠遠的馬糞蛋一夥人說
“我的話還沒說清楚?”
“清楚了,清楚了”幾個跟班忙不迭地如雞吃小米般點頭。
“都滾!都滾!!”開始抓狂了,媽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咋遇到這貨,轉身就走。
忽然覺得衣袖一緊,低頭一看,小不點正拽住他的衣袖“事還沒商量完呢,你咋能走呢。你做不了主嗎?那你把能做主的找來,萬事好商量,你說這這個道理不?”
“再不把這個玩意弄走,別怪我手下無情!”光膀大漢瞪著眼珠子,用另外一指手指向馬糞蛋一眾。
而馬糞蛋一夥又馬上後退幾步,彷彿見了瘟神一般。火從心頭起,膽向惡邊生。大漢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蒲扇似的巴掌幾乎夾帶這風聲,向小不點扇去。
噗,一個極小的聲音,幾乎沒人聽到。大漢靜止了,好像風也靜止了,其他人也靜止了。咋回事?不是應該有一個“啪”的聲音嗎?那個“啪”呢?大漢靜靜地看著手掌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節木棍,不粗,也就有手指那麼粗,從手心穿過,又從手背穿出,靜靜的立在那裡,也沒有血。片刻,血才從木棍的旁邊溢位,順著掌心,滴到地上。
“小畜生,老子要殺了你!!”抬起右腳,好像也夾帶著風聲,向小不點的頭踢去。
這是動了真怒,這一腳要是踢中,別說是個孩子,就是成人也非死即傷。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有個人影飛出才對,人影呢?咋又靜止了?大哥,你咋又不動了/剛才可能是你不小心,被暗算了,現在不會又。。。。。。確實,這個“又”又發生了,大漢的腳心和腳背“又”穿著一根木棍,和剛才差不多粗細。
“啊”
大漢終於崩潰了,坐在地上,一隻左手摸摸右手,又摸摸右腳,慘叫起來。剩下的一眾人齊登登後退。這時候,那個罪魁,卻好整已暇地蹲在大漢跟前,
“你看,動手動腳的多不好,還容易傷人。我最反對暴力了。這世上的事,有什麼不能好好商量的呢。流了這麼多血,你要不要回去包紮一下,順便把能做主的人請過來,大家坐下來,我就只是想換個房而已,沒有惡意的。”
對這個惡魔的諄諄開導,和和風細雨般的關懷,大漢再也沒有剛才的義氣了,周圍跑來仨人,一人抬著腳,倆人扶著上身,把那個大漢扶了回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裡面又呼啦啦地湧出一群人。圍著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人,馬糞蛋們看見了,也都圍攏在小不點身後,剛才他們也像做夢一樣,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那個人手一揮,腳一踢,然後就坐在地上。
“就是你,會妖術?”麻臉一看到小不點,立刻認出他來,能不好認嗎,這一推人裡,就一個還沒水缸高的小不點。
“說我嗎?你應該是那個能做主的人吧?”
“聽說,你用妖術傷了我的兄弟?”
“別聽他們瞎說,哪有什麼妖術。我就是過來跟你們商量商量換個房子,這位大哥不小心,弄傷了手腳,純屬意外,可得趕緊找個郎中包紮一下,不小心風邪入侵就麻煩了。那位大哥沒事了吧。”
“不必再說了,今天的事必須給我兄弟一個交代,即使你身懷妖術,也不能這樣肆意傷人。”
“哎,這個世道怎麼了,都不願好好說話。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好商量,不好麼。我只是想換間房子,你們同意還是同意,說說你們的條件,我們坐下來好好地商量,打打殺殺的不好,我從小就膽子小,我最見不得流血了,還傷和氣,你說是這個道理不?”
“你!!!你的意思是我們同意或不同意,都得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