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峰位於九州大陸的最南端,遠離人族腹地,妖獸橫行,十萬大山之中土著也經常北上。
更有一些九州混不下去,犯事的人順著通天河逃往南荒。
那時,還有沒有夜郎這個國家,同姓同族聚集在一起,苦不堪言。
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祖祖輩輩都是這麼過來的,忍忍讓讓好了。
少年回到了村落,娶親生子,過著清貧的日子,本以為這輩子和他們的祖輩一樣,草草的一生。
突然有一天,九州混不下去的宗師,逃往南荒,路經這個村落,看上這個青年,想要讓這個青年成為他奴僕。
青年做為村落裡唯一的大武師,自然不可能跟著個宗師走。
那怕是這個宗師提出,提供一套呼吸法,讓他進階煉髒,成為一名武道宗師。
青年也不願意。
他走了,整個村落怎麼辦!
一個村子裡裡面一個練出勁力的武師都沒有,隨時有可能被妖獸,土著吞沒。
武道宗師惱羞成怒,一招將青年打倒在地,問他願不願意,青年搖頭。
宗師惱羞成怒,當著青年的面,將整個村落的村民,一個一個的殺死。
上至八十的耄耋老人,下至襁褓嬰兒,一個都沒有發過。
青年雙眼流出血淚,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到在地上。
半天過後,整個村子裡面,只有青年一人活著。
濃郁的血腥味,引來一群吃腐肉的鳥兒在村子上空盤旋,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狼嚎從山中傳來。
青年,絕望了,但又能這怎麼樣呢?
武師和宗師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
最後,宗師走到青年面前,踩在青年的臉上,淬了一口吐沫。
“孫子,大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給臉不要臉。
我呸”
“怎麼,不服,不服也沒用,看你這眼神,我馬上就送你去和族人在下面團聚”
“嘿嘿!很久沒有殺人,殺了幾個人舒服多了。”
宗師抬起手臂,紅色的勁力聚集,強大勁力漣漪,扭曲了空氣。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種眼神,殺起來特別的帶勁”宗師獰笑。
一掌向著青年的頭顱拍下,青年早已放棄了反抗。
父母死了,妻子死了,三個月大的兒子就躺在他的不不遠處,這樣也好,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