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日日存神,站樁,才有凝練出這種氣勢”
下面的十多個將軍,七嘴八舌的討論。
“咳”
章將軍輕輕咳嗽一聲,臺下安靜起來。
“白虎七殺訣麼”陸冰河喃喃道,眼神越來越凝重。
“都督,鄒禹此人是武陽王的世子,怎麼會到晉王門下?耐人尋味啊”一個將軍突然說道。
“此事,跟鄒禹到鎮南軍任職無關,不要管”陸冰河擺手道。
“末將唐突了”那位將軍連忙起身告罪。
“無妨,其實也沒什麼,這關乎到夫子和武陽王,跟我們鎮南軍無關,現在我們來討論討論,把鄒禹放到那個地方合適
我估計,他在我們這邊,也待不了多久,也就兩三年。
大家一起討論討論”陸冰河目光從所有人劃過,最後停在了章將軍身上。
“章將軍,你來講講”
“屬下,認為把他安排在,西南的防線最後”章將軍思索片刻,答道。
“西南麼,西南是不是有點……”陸冰河遲疑。
章將軍,繼續說道“大帥,目前時機……”
章將軍不停的說著,卻沒有一絲聲音傳出來。
其他的十多個將軍,一點動不驚訝。
大帥和章將軍不止一次這樣討論過。
“我自有主張”陸冰河,呵呵一笑,拿起筆,在紙上下了一行字交到身後計程車兵手裡
“你們都下去吧”
“是,大帥”
這些心腹將軍都站了起來,紛紛走出去。
……
“這就是演武堂麼”鄒禹跟在兩名‘鐵血衛’的身後。
走了七八里,來到一個偏僻的莊園內。
這座莊園氣息風格,和軍營大不相同。
除了,守門計程車兵以外,其他的一點軍人的氣息都沒有。
許多人從莊園大門進進出出,守門計程車兵也不管。
青春,熱血,充滿朝氣,這是‘演武堂’給他的第一感受。
“學術氛圍很濃啊”鄒禹眼神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