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刻起,鄒禹的命運就和的晉王綁到了一起。
晉王成了皇帝,那麼他飛黃騰達,拿回白家遺產,調查白無暇的‘炁種’去向。
晉王失敗,逃脫不了被清算的下場。
除非修煉到了武道大宗師的境界,可這一點太難了。
大夏武道宗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可明面上的大宗師只有兩位,不排除一些隱藏的,但鄒禹不認為他能夠修煉到大宗境界。
“上酒”
晉王大聲道,下面一個下人,立刻提了一瓶酒上來,是上好的楚國名酒,南國春。
“取大碗來”晉王大聲道,隨後,下人們端來四個大碗,倒得慢慢的。
秦元慶,血衣小侯爺,鄒禹,晉王四人一口乾掉。
“去吧思瑤請來”
少傾,一個身穿紗衣,古典裝束,面容秀美的女子,牽著雙兒來到了大廳,坐在了鄒禹的對面。
他和雙兒談得很投機,小丫頭笑得很開心。
“思瑤,你讓人把城南的那處莊子打掃一下,打掃乾淨了,把鑰匙送到學宮去”晉王吩咐到。
“不用,不用”鄒禹連忙推辭。
晉王大聲說道“怎麼不用,小師弟學宮雖好。
如果學宮能一直住下,當然最好,可今日你到我這裡來參加堂會,恐怕這學宮不能再住下去了”
“害小師弟,沒有了住所,是為兄的過錯,還請小師弟把宅子的鑰匙收下”晉王嘆息說道。
“原來如此,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鄒禹大聲道。
秦元慶,血衣小侯爺看著鄒禹沒有退縮,直接收下。
一怔,然後馬上反應過來,心中暗暗讚歎鄒禹的果斷。
這是徹底和武陽王府劃清界限,直接倒向了晉王。
心中沒有一點猶豫,這是要有多果決。
敢站在武陽王府的對面,這需要莫大的勇氣,至少他們二人就沒有鄒禹這樣的勇氣。
鄒衍是鄒禹的老子,這要是傳出去,千夫所指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