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之中,有適應了一會。
鄒禹心念一轉,白馬來到他的身邊,翻身上馬,賓士而去。
“終於有了一點自保之力,雖然以後的路還很長,但配上自己的底牌,胸口的熱流做為殺手就,只要不碰到武道大宗師,煉氣元神境,都能全身而退。”
天下之大,儘可去得。
以白馬的速度,不一會兒,鄒禹就回到了學院之中。
一進院子,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香味。
用他的腳趾頭都能想到,雙兒這個小丫頭在給洪玉珍熬藥。
雙兒,搬個小板凳,那個小扇子在哪裡不停的扇風,黝黑的大藥壺咕嘟咕嘟的噴著熱氣。
稷下學宮,坐北朝南俯瞰神都,是一塊極好的地方,在四十年前還是神都有名的避暑勝地,無數的大觀園在這裡興建避暑山莊。
三十年前,東魏兵犯神都,夫子以一己之力,阻隔百萬大軍三天,為各地爭取到了最寶貴的勤王時間。
大戰之後,北山就成了今天的稷下學宮。
鄒禹將三個小院打通成一個,別提有多舒坦。
大壯還在哪裡,專心的磨鍊武功,棍子一下又一下,老遠都能聽到空氣的呼嘯聲。
洪玉珍這個女人,隨意的躺在旁邊,身上纏繞著厚厚的紗布,臉色有點蒼白。
她盯著大壯,臉色凝重。
馮天保這個老江湖,坐在他旁邊,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鄒禹完全能感覺到,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洪玉珍的身上,只要洪玉珍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他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把她拿下。
這麼近的距離,洪玉珍雖是一個化形大成的煉氣士,也不是他的對手。
洪玉珍兼修了武道也不行,練出勁力和練不出勁力,有著天塹一般的差距。
有這老江湖,有是防備,看著受傷的洪玉珍,倒也沒有什麼事情。
洪玉珍最強大是她的下毒本領,修為反倒是沒有那麼重要。
“鄒禹,你不簡單啊”洪玉珍指著大壯說道“他練是妖族皇族日月神猿棒法吧!這種棒法,失傳了快六十多年了,多少人尋找,求而不得,他怎麼會”
“好眼力,你僅憑他幾個簡單動作,就能推算出什麼武功”鄒禹剛剛走進院子,聽見洪玉珍問,大吃一驚。
大壯在院子的另一邊只是來回揮舞,熟悉其中的發力技巧,洪玉珍居然還能推算出武功的來歷。
“那當然,我們東魏臨近東海,與東海的妖族戰鬥過多次,怎麼會不熟悉,再說了天下間任何一門消失許久的功法,我都記得”洪玉珍,有火熱的d盯著他喊道“哎,打個商量,放點血給我,我買,一千兩怎麼樣。”
“只要一點點,我回去就分析你百毒不侵,只要到其中的原因,那錢還不是嘩嘩的”洪玉珍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