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和謝無淵談了之後,傅惑在糾結了幾天還是找了門。
這不是他第一次登門拜訪時家老宅。
可以往拜訪,時家還沒有時想想這個人。
今次拜訪,他卻是為了時想想而來。
這幾天,他又特地讓家庭醫生給老爺子進行了全方面檢查,老爺子的身體和以前一樣。
老毛病是有,但都是養生病了,無法根治,只能調養。
並沒有像謝無淵說的那樣嚴重,只是傅惑心裡仍被這話影響。
除夕之夜老爺子會突發病變....
秉著寧可信其有的想法,傅惑找上了時想想。
他是帶著誠意來的,不僅準備了豐厚的上門禮,姿態也端得很低。
時想想被他這一手操作弄得有些懵,“你是什麼情況?”
傅惑微笑著,“以前我們之間是有些誤會的,這次上門拜訪,就是想和你解除這些誤會。”
“......”
沒安好心吧。
壓根就沒接觸過幾次,真要說誤會,也就是那晚在包廂內被擠兌了兩句。
那算什麼誤會!
時想想盯著傅惑問,“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傅惑,“。”
耿直髮言,不愧是時想想。
“方便去書房談麼?”
這會他們在客廳,雖然並沒有其他人在,但總歸不是一個談話的場合。
時想想看了眼在外打掃的傭人,點頭起身,“跟我來。”
上了樓,進了書房。
時想想笑問了句,“要不要檢查一下書房有沒有安裝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