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聽若那張嬌媚的臉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對於這話,她沒有表現出任何龜裂的痕跡。
直到時想想將紅酒杯放回侍者手中的托盤,她戲謔,“時想想,沒了席霽衍你也不過是喪家犬。”
“糾正一下,沒了席霽衍你比喪家犬還不如。”
她傲慢的說著,挑起的眼尾一副蔑視的姿態,“你應該感謝我才是,讓你脫離了席霽衍的陰影中。
不過我也不稀罕你的感謝,怪噁心的。”
海聽若只是冷笑。
用著肆意的目光看著時想想,就如同在看一個跳樑小醜最後的掙扎。
時想想用這兩個字結尾,“稚嫩。”
虧得她多期待報復呢。
難免有些失望。
那杯紅酒中顯然是被下了料,毒藥是不可能的。
海聽若的膽量還沒那麼大。
就那20%的黑化值也讓她做不出如此喪心病狂的同歸於盡。
無外乎是助興的料,好讓她在這個宴會上出糗丟臉。
或許海聽若還會安排偷拍?
拿到荒唐的影片,以此來威脅她?
時想想越想越好笑,她突然前傾了身體,湊到海聽若耳畔,“所以,你到底知道為什麼會恨我嗎?
為什麼會視我為眼中釘?
為什麼會想要我身敗名裂?”
海聽若的身體有瞬間的僵直。
這陌生的氣息,讓她很是不適應。
可耳畔劃過的話語,才是讓她內心波濤洶湧的罪魁禍首。
時想想已經站直了身,噙著的笑像極了得償所願的孩童。
這一幕,徹底刺激了海聽若的眼球。
就好似那一晚重演,面前這個女人用著同樣的表情,無辜單純的說著那些汙言碎語。
讓她的名聲毀於一旦。
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她怕時想想又一個暴起,鉗制她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