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聲停住，何肆在櫥櫃裡拿了抽紙出來，給她擦乾手。
“好了。”
他避而不談。
夏小意也識趣的沒再提這事。
沉默寡言的吃了一頓飯，距離上課時間還有近一個小時。
她坐在陽臺上的搖籃裡，擼著腿邊的貓，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
何肆走過來把貓拎開放在地上，看向她，“給哥哥騰個地兒？”
“搖籃會塌的。”夏小意擔憂。
“不會，它質量好。”
“坐不下兩個人。”
何肆：“你先起來一下。”
夏小意：“好。”
她起身，何肆坐了上去。
夏小意：？？？
所以就是為了讓我讓位嗎？
何肆提著唇，去牽她的手，“過來，坐我腿上。”
她的手被輕輕握住，拉著她往他這邊走。
她抿了下唇說：“我很重的。”
“坐上來試試，不然哥哥怎麼知道？”何肆揶揄的笑道。
她坐在了他岔開坐的長腿間。
坐上去了才覺得有點奇怪。
說不上來的奇怪。
何肆圈住她的腰，靠了上來，“知不知道這比坐腿更曖昧？”
夏小意：“……不知道。”
他笑一聲，“小笨蛋。”
“我現在下去。”她去掰他的手。
用了勁兒也沒能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