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意搜個劇的時間，夏初的心態已經從恨得牙癢癢轉變為似水溫柔。
“老妹兒，你聽我說。”他坐直了，起範兒。
她看著電視劇應一聲。
夏老師不滿學生敷衍開小差的態度，強行把人掰過來面向他，“你看看你給他發資訊他都不帶回你的，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在PUA你，他在冷暴力你，他在吊著你，他在……總之，他太壞了，這簡直就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他們姓何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天底下好看的男人這麼多，你聽哥哥的，換個人多棒。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帥。”
“那你要換掉錦渝哥嗎？”問題學生夏小意自動忽略詆譭，發出靈魂拷問。
夏老師被打回原形，捏了捏拳頭。
忍住。
要柔性勸導。
夏初笑眯眯，“這不一樣。”
夏小意：“有什麼不一樣？”
夏初維持著笑臉，咬緊了牙關，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話，“何錦渝比何肆長得好看，行不行？”
夏小意：“哦。”
她回頭繼續看電視。
夏初：？
他抓住夏小意的雙肩前後搖晃，試圖將她晃醒。
“夏小意，你清醒一點，何肆他戴尾戒，他是單身主義者！”
“我不能成為例外嗎？”
夏初停下，放開手，從桌上拿起根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嘬一口，撥出一口氣，“妹妹啊，你還是太年輕，哥哥是過來人。乖，聽哥的。”
夏小意淡漠的看著他，“人不行，不要怪路不平。還有，哥哥，筆帽很髒，你小心拉肚子。”
“……”
夏初手裡的筆掉落在地。
人不行別怪路不平？
她的意思是，他人不行嗎？
夏初破防了。
銅牆鐵壁都破防
了。
他磨了磨後槽牙，“夏小意，你追不到被拒絕被傷了心，以後別找我哭。”
夏小意爽快答應：“好。”
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