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站在何錦渝身側,頭髮燙成了藍黑的捲髮,他本就是冷白皮,藍黑的髮色又襯膚色,在月光下,能用白的發光來形容。(
連她都有些羨慕。
垂在右側的手,中指跟無名指間夾了根燃著火星子的煙,剩了一半。
何錦渝跟他說了句什麼,他笑著回應,卻走到人身後,用膝蓋頂了下何錦渝的膝窩。
何錦渝毫無防備,往前栽去,抓住了何肆的胳膊才沒跪下。
他扶著人起來,臉上笑意更甚。
走的近了,聽到何錦渝低沉沒好氣的聲音,“二十幾歲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
“男人至死是少年。”何肆抽了口煙說。
夏初悄摸的湊過去,抬起腿還沒碰到被何錦渝發現。
何錦渝:“……”
這是親的,不能說。
夏初笑著放下腿,“男人至死是少年。”
“乖,你不是。”何錦渝看著他手上的戒指說。
何肆咬著煙,看向夏小意,橫著大拇指指方向。
夏小意秒懂,跟他去了另一邊。
月亮圓如玉盤,懸掛在墨藍無雲的天空幕布上。海水漫過腳丫,還帶著白天被陽光烘烤的餘溫,是熱的。
海風吹動髮絲與裙襬,她把鞋提在身後,踩著他留下的腳印走。
“哥哥。”
“嗯?”
“怎麼我老看見你在抽菸?”
何肆轉身走到她身旁,跟她並排走,“小東西,我問你,你這些天見了哥哥幾次?”
他們從她高三後,見面的次數少到不過兩三回。且不說她又忙又累,就算是閒的發慌又有什麼藉口去見他呢?
夏小意回答他,“一次也沒有。”
“那怎麼說老看見哥哥抽菸?”
“因為我上次看見你抽菸,這次也看見你抽菸。抽菸對我不好,你少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