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雨澤的眼神,婷婷有些不好意思:“還看!還不趕緊去幫王叔劈柴。”
雨蕭道:“是要做飯了嗎?”
“當然啦,要不然喊你們倆幹啥?”
“那我幫忙打下手。”雨蕭話剛說完,就撒丫子似的跑出了門,也不知他知道廚房在哪嗎。
雨蕭趕過去時,王叔正在處理一隻竹鼠,離的老遠都能感覺到這鼠體型肥美,想來應該是王叔自己養殖的,只見王叔一刀子插進去,竹鼠撲騰了兩下,便沒了生機,之後便是放血切肉。雨蕭在一旁又是接血水,又是處理下水,絲毫不在乎鼠的血腥味。
“唉,別扔下水!”
“這也叫下水?”雨蕭看著桶裡的鼠指甲、毛髮、鼠腦什麼的,有些發呆。
“你們年輕人總不知道珍惜,這竹鼠渾身是寶,先不說肝臟,就是那竹鼠屎都能入藥壯陽。”
雨蕭在一旁聽著也沒反駁,畢竟他覺得這老東西身子骨能這麼硬朗,想來是有一些平常人不知道的藥方和飲食習慣。
晚餐做的很的豐盛,一隻烤竹鼠、一盤玉米炒肝、外帶兩個拌野菜和一大盆湯,或許這頓飯在以前不算太好,但在末世勝得萬兩黃金,尤其是那湯,聽王叔說他還放了一些藥材進行調理,可謂是十全大補湯。
雨蕭說不能沒個人放哨,早早的去放哨了,所以這頓飯等到開吃的時候就只有三個人了,好在王叔和婷婷的飯量不高,雨澤又留了些飯菜,雨蕭這才沒有捱餓,勉強混了個溫飽。
雨澤看著狼吞虎嚥的雨蕭,眼珠子一轉問道:咳、咳咳!阿蕭你今晚睡哪?
“我啊,睡...?睡、睡沙發就行了,”
“這樣啊,王叔他也去藥庫睡覺了,現在就剩一間屋子,唉!那今晚只好你委屈下了。”
雨澤捂著頭裝作一副頭疼的樣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欠打了,不過婷婷可不會慣著他。
“流氓!“婷婷用力拽著雨澤的一隻耳朵,絲毫不在意耳旁傳來的嚎叫:“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房間!”
就這樣雨澤被婷婷一路拽到了二樓,若是把蠟燭拿近些看,便能看到比火還要紅的耳朵,難怪一路上雨澤都在不停的求饒。
“哼!這不是還有一間屋子嗎?”
婷婷想也沒想便開啟了門,二樓確實有多的房間,一間用來存放雜物,一間是王叔的,至於剩下的這間是嬰兒室。
婷婷舉著燭臺端詳著屋裡的一切,房間裝修的很溫馨,各種嬰兒用品也一應俱全,嬰兒床上放著一張合照,照片是一對年輕男女,男的顯然是王叔,女的則是一個清秀的女子,兩個人都在對著鏡頭笑。
婷婷摸了摸嬰兒床,沒有一絲灰塵,看來王叔經常來打掃,只是現在剩王叔一個人了,想來應該是經歷過什麼。
婷婷感嘆道:“王叔叔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姑奶奶,還是先管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