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宮書房。
“你就是這樣當家的?一把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要是我不出關,這自在宮都要易主了!”
面對白易的質問,白自在耷拉著腦袋說不出話來。
看到白自在的模樣,白易眼中越發失望,臉上抑制不住的浮起一抹潮紅。
“咳咳……”白易顫抖著咳出一大口血來。
白自在慌張地扶住白易,“父親,您怎麼了……”
白易卻彷彿早就習慣了,搖頭道:“無妨,劍氣躁動,修養半月便好。”
“父親,請恕孩兒多嘴,您為何偏要練這養劍之術?以您的修為,修煉這種禁術明明就是得不償失!可是……”白自在眼中既擔憂,又不解。
“你懂什麼!”白易皺眉。
白自在張了張口,沒再繼續言語。
他父親當年從西域回返,身上縱有傷勢也是輕傷,絕不像外界傳的那樣離譜!甚至如果不修煉養劍之術,他父親沒準兒都已經二品了!
白易忽然道:“今晚那個年輕人是誰?”
“您是說李一鬆?”白自在略加思索,眼中滿是詫異,他沒想到白易會注意李一鬆這樣的小人物。
白易目光閃爍,淡淡道:“姓顧?族中附屬勢力的人?如此年輕的五品,倒是個難得的人才。”
“他是二郎提拔起來的心腹。”
“把他叫來,我要見見他。”白易揮手道。
“是!”白自在領命離去。
……
白鵬飛身死,自在宮中的氣氛異常壓抑,李一鬆本來已經向白自在請辭,準備連夜回返蘭州,但是白自在卻留他在府中留宿,並將他安排在了自在宮客房。
此時,他已經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身血汙。
今天的事情基本在他計劃之中。
剛才他賣力的表現還算有用,白自在也已經將他看作自己人。
李一鬆暗道:“府軍大半勢力依然被自在宮牢牢掌握,哪怕白鵬飛和左右都尉身死,可是伴隨這白易突然出關,府軍中忠於自在宮的勢力,上趕著巴結自在宮都來不及,絕不敢生有異心。
但是府軍中沒有自在宮的五品坐鎮,在失去了白鵬飛這個都統後,自在宮暫時也無法強行往府軍塞人,楊弘義稍微使些手段,就能讓忠於自在宮的將領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