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邊正聊著,會客室中進來了一人:“咦,這不是張總和金總嗎,你們也來了?”
一個留著一頭濃密捲髮,帶著墨鏡的中年走入會客室,一看到兩人,就揮了揮手,朝兩人走了過來。
“是韋導啊!”
兩人看到來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你怎麼也被邀請來了,不是聽說,你最近正在南方拍戲呢嗎?”
韋導名叫韋東,是業內頗有影響的電影導演,與兩人有過不少交往,相互之間比較熟悉。
“唉!一言難盡,投資方這次不知道搞什麼,電影拍到一半,突然把資金給抽了。”
韋東嘆息著搖了搖頭:“我這沒辦法,只能回雲京大本營化緣,也不知道校領導從哪得知我回來的訊息,託人到我這再三邀請,我被煩得沒辦法,只能過來看看情況了。”
兩人聽韋東這麼一說,立刻露出了同情之色,韋東雖說看著風光,但背地裡吃的苦也不少。
“唉,韋導也不容易。”張常會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
韋東頗為感慨:“咱麼這一行,真正瀟灑的,掙錢的,靠的都是資本運作,我們這些真正幹活的,沒有一個是容易的。”
“韋導說得一點不錯。”
金匱略也插了進來:“很多人辛辛苦苦一輩子,什麼也沒留下,都給資本打工了。”
“沒辦法,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張常會頗有同感,嘆道:“咱們這一代還好,雖然沒掙幾個錢,但到底落得個安穩,現在的小年輕出來,既掙不到錢,又安穩不下來,比我們那會兒可要困難多了。”
“是啊。”
金匱略也是同樣的感覺:“看著是選擇多了,但選來選去,還不如沒有選擇。”
幾人在這邊聊著,會客室內又陸續來了幾個客人,都是演藝圈內的熟人,不過卻沒往這邊湊。
這些人三三兩兩聚作一團,有各自的圈子,只是和幾人打了聲招呼,最多換了一下名片就走開了。
幾人在會客室聊了一會兒,一個髮鬚皆白的老頭,在幾個中年的簇擁下,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會客室。
幾人正聊著天,忽然發現,整個會議室內突然一靜,諾大的空間裡,瞬間變得落針可聞。
幾人順著眾人的目光,轉過頭去,看到了來到會議室的老人,臉上立刻露出了驚訝之色。
“老校長,您老怎麼來了?”立刻有人朝老人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