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後改,還沒開始寫,凌晨6點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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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的老師們聽到學生們的問題,一個個紛紛笑了起來,這是學校的一貫傳統了,但凡來過的導演都被這群學生折騰過。
不過這並不代表學生們懷有惡意,只是他們單純地想求根知底罷了,學校要的就是這個氛圍。
張弛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話筒,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各位,這部電影的手法不是模仿,而是複製,嗯,是直接複製。”
“哈哈哈哈!”
下面的學生聽到張弛關於模仿的回覆,頓時哈哈大笑。
拍攝手法什麼的,本來就不是誰的專屬,只要效果好,誰都可以在電影裡運用。
畢竟方法被開創出來,本來就是讓人用的,並不是說模仿了就低人一等。
但是能像張弛這樣,把模仿調侃成複製,還真是非常少見,不少學生聽到他的回答,紛紛對他產生了好感。
張弛繼續說道:“至於結局嘛,主要還是從改編的角度來考量的,和稽核的關係不大。
大家都知道,電影的篇幅有限,《活著》電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若是再把後面的內容拍出來,片長還會增加,按照節奏,沒有三個多小時搞不定。
這麼做對觀影的體驗是一種傷害。
除此之外,《活著》的主題在裡已經體現過了,在電影裡我希望能給它另一個定義,給它一個溫暖、明亮的、向上的展現。”
現場的學生和老師聽後,一個個紛紛點了點頭。
的確,兩個多小時的時長,的確是有些長了,若是將後面的內容再拍出來,片長還會累積。
拍到鳳霞去世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處理。
即便這麼做破壞了《活著》中“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的主題。
但也讓觀眾看到了“活著”的另一種可能,這種可能沒有看完後感覺那麼心塞,不僅如此,還在結尾處的對話中,體現了未來的希望。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溫暖人心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