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毒藥,稍後便知。”
只是約莫半刻鐘的時間,那條狗便已經站立不穩,倒在地上,數十息後,渾身開始抽搐,嘴角漸漸有鮮血溢位,它想要發出嗚嗚之聲,卻沒有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到最後,鮮血淌了一地,狗子已經再無生機。
唐玳隨即從地上收集了部分血液,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避免接觸到這個血液。
隨後他從袖中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的,開始滴入玉砵中的鮮血,過了百息之後,唐玳才放下了手中的玉砵。
“這細竹管中所裝的,確實是一種我未曾見過的奇毒。此毒無色無味,從外表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這狗的嗅覺遠勝我等,它也沒有發現其中有任何異常。
此外,這種毒的毒性也是極為霸烈,我只是在那塊肉中加入了一小滴,只是半刻鐘的時間,此犬便生機斷絕。
從這些特徵來看,這毒與楊侯所言的冥河水,幾乎一致!”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如此說來,真的是唐煒殺了兩位堂主?!”
“沒想到,少門主竟然是這種人!?”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
唐璋面色鐵青地看著這一幕,“楊侯,這逆子即便今日被楊侯所擒,自是能證明今日這逆子確實有行兇之舉,但是楊侯如何證明,我那熾煉兩位侄兒,還有唐炬也是他所殺,還是需要細細追查一番。”
即便是這種時候,唐璋也想要再保一手自己的兒子,這和他之前的老奸巨猾不相符,不過涉及到自己的骨肉至親,不能保證理智才是常態。
唐璋的這一番狡辯之言,引起了唐門中人巨大的不滿。
“門主,唐煒毒殺手足兄弟已經是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查的?!”
唐珍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道,他是唐熾和唐煉的親叔叔,唐熾、唐煉從小是他帶大的,兩人之色對於唐珍來說與喪子無異,故而他現在是最義憤填膺。
唐玳和唐珍是老兄弟了,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也不會顧及什麼門主不門主,直接站出來聲援唐珍。
“珍老所言極是,這等弒殺兄弟的惡賊,自當按門規處置。”
唐煒毒殺唐熾、唐煉、唐炬,以唐門門規,當以萬針穿心!
“……”
面對群情激奮,即便是唐璋作為門主,此刻也不好再繼續開口。
現在他的門主之位都坐不穩了,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死保唐煒。
“殺!”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