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話的人,常常要付出代價。
比方現在此刻的嶽桑,明明胳膊腿都痠痛,可是說錯話就被詹子平逼到了牆角,詹子平看她手裡拎著鞋子躡手躡腳的樣子,已經大概猜到她的心思。
“不是我,你想跟誰一起?”詹子平欺身過來,抵著嶽桑,磁性沙啞的嗓音問道。
嶽桑被逼在角落,手裡還拎著高跟鞋,低聲:“我喝多了。”
這是最誠實的回答,她現在此刻腦子已經停機很久,說不出什麼像樣的謊話來,何況在詹子平面前說謊話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她完全清醒的時候都不容易,現在這個疲憊的狀態更難。
跟她的渾身痠痛綿軟不同,詹子平很有精神的樣子。
“都忘了?”詹子平附身下來,在她耳邊。
身體的記憶卻那樣明顯,嶽桑被他激的整個人都是一顫,他的話語吐在她的耳朵裡,酥的人受不了。
“我幫你回憶一下?”詹子平撐著牆壁的手放下來,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微微收緊了。
這樣的親密讓嶽桑很不習慣,整個人條件反射的想躲,詹子平哪裡肯讓。
嶽桑窘迫的紅著臉,詹子平吃夠了豆腐,便鬆開她:“過來吃飯,你昨天喝太多酒,不能再空腹。”
煎蛋,火腿,培根,腐乳還有白粥,白粥煮的軟爛,嶽桑吃的時候被燙了一下,詹子平拿過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口一口吹氣,吹涼了,送到她的嘴邊。
嶽桑伸手接過來,實在太不習慣,低聲:“我不是半身不遂。”
詹子平低聲:“我看差不多了。”
嶽桑耳朵尖都紅起來,她真想問她怎麼被搞成這樣,身上零件散了似的痛,可開不了口。
粥煮的好吃,嶽桑在做飯上面沒有天分也大概猜得出煮的時間夠久夠火候。
吃完,詹子平自覺的收拾碗筷,自覺的去廚房洗洗涮涮,嶽桑坐在餐椅上,四下打量這所房子。
客廳的裝修風格跟房間裡也是統一,黑白灰的色調,裝修的很雅緻,細節之處看得出很細緻,客廳的真皮沙發碩大,客廳足有三四十平大小,挑高又有樓梯可以上樓。
她剛才所在的房間是在一層,不知道樓上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