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桑進去,詹子平進去,老巖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說:“我還得問一下那邊的情況,你們先說著好吧?我先過去了。”
說完,老巖還給他們關上了門。
嶽桑笑的無以復加,伸手拉詹子平:“我發現唐冠玉他腎不太好,可能又慢性的腎衰竭,他的助理間接承認了,說要讓私人醫生把檔案都給我們,如果病發導致的車禍,可能一切就不一樣了,你呢?你這邊有什麼發現啊?”
嶽桑一雙期待的眼睛望著詹子平。
詹子平看她,她滿眼都是歡喜。
詹子平唇動了動,似乎有話說,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許多字消失在虛空裡。
“你說什麼啊?”嶽桑以為他說的聲音太小,她沒聽清楚,於是湊更近問道。
詹子平沒說話,看著嶽桑,嶽桑有點疑惑,看著詹子平。
“怎麼了啊?”嶽桑伸手去撩開詹子平額頭邊的碎髮,他不知道又怎麼忙了,頭髮有一撮兒翹起來了,他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詹子平捏住她的手腕。
嶽桑看著詹子平,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詹子平?”嶽桑疑惑的問。
詹子平眸子驟然的晦澀下去,拽過她,將她大力的扯入他的懷裡,詹子平的雙臂如同銅牆鐵壁一樣的禁錮她,捏的她生疼,她下意識的要躲,他根本不給她機會,將她禁錮在懷裡,驀的附身壓下她,唇抵在她的唇上。
卻不是如平日裡那樣溫柔。
嶽桑覺得唇上一痛,不自覺的低呼,卻被他順勢佔據,彷彿是攻城略地,他的吻裡帶著兇猛的氣息,好像瘋了似的,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吞下肚一樣的,好像要把她揉碎在他懷裡一樣的……
嶽桑堪堪的受著他的吻,可真是難受極了,心頭僕僕的跳,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嚶嚀想要出聲卻被他堵住唇舌,只發出兩聲嚶嚶聲。
嶽桑感覺到她的胳膊一定是青了,他這人瘋了,竟然這麼用力,是要捏死她了。
慾求不滿的男人就是這樣瘋狂的野獸?嶽桑有點愁苦。
吻是好的,見面是開心的,可這疼也是真真實實的。
良久,她就快窒息的前一刻,他才鬆開了她唇瓣,她雙手還抵在他胸口,他甚至還不鬆開她,似乎是要捏死了她了。
“疼啊……”嶽桑抱怨,卻不敢大聲,只能小小聲音:“肯定流血了,都是血腥味,我的胳膊你輕點!我雖然不夠纖細,可也還是很瘦,你再捏真捏斷了。”
詹子平驟然附身下來,一口咬在嶽桑的唇瓣上。
嶽桑幾乎是要叫出來了。
這人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