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著來到這個世界上，周圍滿是歡喜的笑。
人離開這個世界，周圍滿是淚水。
中間種種，夢幻泡影，虛無不可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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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老馮趕著羊從田梗走過，一如他平常的每一天。
羊群走在前面，一頭小羊落了單，老馮過去趕小羊的空檔，再抬頭，頭羊已經帶著羊群走了好遠。
前方是一個池塘。
老馮看見，他的頭羊，站在水中央。
老馮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覺，他的羊的確站在水中，他快走兩步，隱約看見頭羊站在水中的一個龐然大物之上。
走近了，頭羊一躍而下，攀著池塘邊飛快的往前跑去，留下老馮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站著。
半響，老馮才反應過來，轉頭就往村子裡跑。
“死人了！死人了！”老馮跑進村的時候，口裡這樣喊著。
當地人熱情，很快有人報了警，警方來封鎖了現場又來找老馮。
老馮正在村東頭放羊，看見警察，老馮吃驚的說：“還找我啥事？我的羊給人家車蹬壞了？他那車都掉水裡本來也壞了，憑啥讓俺賠？”
警察說：“不讓你賠，那輛車你也賠不起，聽說你是第一個到現場的，問問你看到了什麼沒有？”
老馮說：“就看見一輛車在水裡，啥都沒了。”
警察說：“現在懷疑是兇殺，死的不是普通人，你再想想，池塘邊的腳印都給拖車的看熱鬧的踩壞了，周圍又沒有監控，只能問你了。”
老馮說：“咋了就懷疑是兇殺了？”
警察說：“打撈出來時候你沒看？”
老馮說：“我羊誰放啊！沒看！”
警察說：“唐冠玉，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