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邊比咱們那邊冷多了。”聖誕節後的第二天,乘坐飛機降落在基輔機場的梁恩剛一出飛機門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
“這裡肯定的,今天的溫度是零下19度,但都柏林那邊才是零下5度。”接著從機艙裡出來的舍甫琴科拍了拍梁恩的肩膀,然後轉過頭對範猛和貞德說道。
“我女兒已經開車在門口等著了,所以大家趕緊上車吧,只要回家進到房子里人就會一下子暖和過來,比在這裡吹冷風舒服多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位於基輔市郊的一個鎮子上,和剛才充滿了各種濃郁俄式風格樓房的市中心不同,鎮上的平房和爛泥路就好像另一個世界一樣。
村莊的周圍是茫茫的雪原,從地形和周圍的設施來看這裡應該是農田以及牧場,雖然基礎設施的確爛了一點,但從院子裡停的車和建築的樣子來看,鎮上的經濟條件不算差。
當然,這只是匆匆一眼後的簡單印象而已,因為外面的積雪和爛泥以及天上紛紛揚揚的雪花,他們下車之後在外面待了不到一分鐘就趕緊進了範猛外公家的房子。
作為客人,梁恩帶了一盒上次去華夏的時候買來的紅茶作為禮物,當大家相互見過禮並寒暄了一番後,梁恩和範猛兩個人就在範猛外公的示意下來到了另一間小房子裡聊起來。
由於之前卡牌顯示了那個假勳章背後可能有某些重要的事情,所以梁恩思索一番之後最終做出了搜尋和這個假勳章背後故事的決定。
於是在那天宴會上,梁恩告訴舍甫琴科自己願意給他兩萬歐元,但前提條件是對方不但要把這枚勳章給自己,還要告訴他有關於當年的所有細節問題,而這也就促成了梁恩這次烏克蘭之旅。
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個多小時,梁恩從範猛的外公那裡得到了大量的資訊,這不光有當年他在現場看到的東西,還有當年警察局影印的有關這個案件的檔案。
“範猛的外公幾乎把所有我需要的東西都告訴我了。”等到吃完午飯返回位於基輔市的酒店時,梁恩在房間裡對貞德說出了早上獲得的資訊。
至於範猛則暫時沒過來,他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要自己的親人們多待一會兒,等啥時候梁恩需要他的時候再把他叫過來。
“那你發現了什麼?”貞德看著梁恩把那些檔案裝進了檔案袋後問道。“我看你剛才顯得有些興奮,應該是找到了某些非常重要的資訊吧。”
“是的,看在我願意資助他孫女兩萬歐元去莫斯科留學的份上,他說了一些以前從未給別人說過的內容。”梁恩點了點頭說道。
“其中一個重要點是那個死者當年身上除了這也沒假勳章以外還帶有1500美元,而那個年代很少有人身上帶這麼多的錢,尤其是外匯現金。”
“另一個重點則是那個人剛死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有兩個人跑來詢問死者身份,但兩個人能說清死者的服飾打扮,卻在看完死者後說那人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範猛的外祖父願意吐露這個隱藏了幾十年的秘密也很簡單,除了梁恩拿出了他急需的錢以外,對著一個能夠確認可靠的人吐露秘密也能夠讓他放鬆下來。
“也就是說,這個人的死因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貞德回憶了一下剛才那些被範猛的外祖父用英語專門標註的檔案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