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審琦的離世,安家也隨即一落千丈。
李延慶雖然有能力提前提醒安審琦注意安危,但還是有些把握不準。
而且是否與安家聯姻這個問題上,李延慶並沒有多少決定權。
所謂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為兒子,李延慶無權置喙。
翟氏卻並不在意這些利害關係,作為一名母親,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兒子能否取個稱心如意的漂亮媳婦,再給自己添上幾個孫子孫女。
“三哥兒,你見過安家的那位娘子嗎?和阿孃,她人怎麼樣?漂亮麼?”翟氏興致勃勃。
沒等李延慶回答,李重進粗聲粗氣道:“安家娘子人在深閨,三哥兒怎麼能見著她呢?問了也白問。”
李延慶低聲咳了咳:“其實,我與安家娘子有過一面之緣。”
李重進一張老臉當即就泛紅了。
翟氏瞥了眼丈夫的尷尬模樣,抿嘴輕笑:“快給阿孃。”
李延慶便將自己是如何扮作僕役,如何進入陳王府,又是如何撞上正在尋貓的安清念,安清念長得又是如何如何好看,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
平心而論,安清念並非李延慶喜歡的型別。
畢竟,與十三歲的女孩發生些關係,在後世是要三年起步的。
李延慶無法用欣賞女饒眼光去欣賞安清念。
但安清念毫無疑問是個美人胚子,再給她幾年時光,必然是位亭亭玉立的美麗女子。
“這可真是緣分註定。”翟氏感慨道:“你與她就是命中註定的一對兒,無論如何,阿孃都會幫你將她娶回家。”
李重進插了一句:“三哥兒都了,這事還沒影呢......”
翟氏扭頭瞪了他一眼,李重進當即就閉嘴了。
“安清念,清念,一念心清淨...”翟氏低聲唸叨:“這名字,似乎是個佛家名字。”
“安家主母曹氏似乎信佛,這幾日曾有木匠鋪運了幾座佛像進陳王府。”李延慶這幾日也沒閒著,派烏衣衛去查了些有關安家的情況。
翟氏心生一計,對李延慶:“我有主意了,你去替我寫張請帖,送去陳王府,我要邀安家主母去相國寺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