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已經足夠了吧,不是說要去找迪盧克他們嗎?”
鼻青臉腫的溫迪,捂著腦袋向兩個拳頭上冒著熱氣的南朔弱弱地說道:
“迫害提米那個孩子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我啊!”
距離南朔橋頭殺鴿行動結束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期間,南朔讓溫迪瞭解了什麼叫做侮辱性打擊。
拳打腳踢只是最基礎的,你見過把人團城一個球然後放出來個分身打排球的嗎?
“喂喂,剛才不是【搭噶口頭哇路】的嗎,蒙德的屑神靈?”
南朔看著溫迪一臉可憐樣終究還是放棄了讓耐薩里奧趴溫迪身上讓這廝做俯臥撐的想法。
見南朔沒有了繼續的意思,溫迪也是鬆了一口氣,心裡竊竊地笑了。沒錯,溫迪這一臉鼻青臉腫的模樣是他自己刻意為之,畢竟溫迪也是塵世七執政之一,當初魔神戰爭的最終贏家怎麼著也不會被南朔沒有附加力量的拳頭打成這樣。
之所以讓自己看起來這麼慘,只不過是為了少挨點打。
“不過,雖然原本就已經感覺到了,沒想到我跟南朔之間實力的差距竟然這麼大……”溫迪竊笑完了,冷靜地分析了一下,剛剛溫迪在被團城排球打了一會兒後也是打算跟南朔碰一碰,結果還沒解放神力,直接就被南朔一個大逼兜打回了球形。
的確,溫迪的實力在塵世七執政中可以說是墊底的,全盛時期也就相當於頂尖強神的級別,如今的話也就比剛破封印的奧賽爾強上一點,當然敵不過如今已經換上本體的南朔。
“好了,你氣也出完了,該去辦正事了吧,我們現在去酒館吧,你得請我喝酒哦。”
“誰跟你說我氣出完了?”
“怎麼?你難道還想對鍾離動手啊?
可千萬不要啊如果你們兩個在這裡動手的話,蒙德城就沒了呀!”
“……放心,雖然我之後也會找機會報復那個傢伙,不過還不是現在。”南朔看著眼角泛著淚光的做作神靈,有種想再打他一頓的感覺。
但某個面癱但欠揍的臉也浮現在了南朔的腦海,南朔稍微規劃了一下今後報復鍾離的計劃後,便徑直向蒙德城內走去。
“喂喂,你想去哪,果然還是要去找鍾離嗎?不要啊南朔……至少動手的時候把那幾個酒館留下來!”
“我才不會去找他!現在是去酒館!酒館你聽到了嗎?”
南朔對溫迪清奇的腦回路真的是服了,他很懷疑風精靈的思維器官和消化器官是不是連載一起的,畢竟溫迪這傢伙滿腦子幾乎裝的都是酒。
待南朔和溫迪從蒙德郊外回到了城門外的大橋上時,發現提米竟然還在,雖然已經不哭了,但是這小孩的面前竟然多出來了一個烤肉架,上面串著幾隻正烤著的鴿子腿。
地上的鴿子屍體已經消失,只留下了一堆羽毛。
“看看你都守護了什麼?”
南朔淡淡地對溫迪說道:
“真是有什麼樣的神就有什麼樣的子民啊,你的提米不但很快走出了失去鴿子的陰影,現在正用【火葬】的禮儀在胃裡祭奠它們呢。”
”說這話真是失禮啊你,我可是自由之神,從來沒有處理過蒙德事務的好吧,因為自由的信條,蒙德人的發展都是自由且各具特色的。
總的來說就是——這傢伙這樣做跟我巴巴託斯有個史萊姆的關係?”
“呵…呵呵。
就是因為你太過放任不管,蒙德人才自由過了頭啊……”
南朔腹誹道,隨機鼻子一動,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