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和長寧已經到了可以說些簡單對話,滿地亂跑著要玩鬧的年紀了。
有他們兩個人,已經整的沈辭憂‘焦頭爛額’。
不過為母欣喜,見自己孩子怎麼鬧騰也不覺得累。
可因為他們漸漸長大,她平日裡也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照顧存念。
等存念滿月之後,她和李墨白商量著,太后膝下寂寞,在宮中也總是無趣,便將存念送去仙壽宮,由太后撫養。
反針都是在宮裡,三兩步路就能見上面,平日也不至於太過思念。
太后得了這孩子陪伴,日子也變得有趣起來。
另一頭,楚越之和吳世匿對於是誰給李墨白下了眠蠱一事還是沒有頭緒。
但李墨白其實在心裡,已經篤定了這件事和楚越之脫不了干係。
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但是未雨綢繆,他還是不得不防。
於是他削了楚越之的軍權,將虎衛軍調遣至自己的御林軍名下,並收回了楚越之的兵權。
楚越之也直接將心中的不滿宣之於口,“皇上如此做,可是懷疑微臣對您不衷?”
李墨白:“你跟隨朕多年,更對朕有過救命之恩,朕如何會不信你?只是當日,能近身朕的,就只有你和吳世匿。若不是你, 就必然是他。”
“但是此事又沒有定論, 朕不好做決斷。吳世匿現已被朕削了院判之職,只在太醫院當個侍奉的藥童。這件事,朕會讓大理寺的人入宮徹查,等來日真相大白, 朕定會將兵權重新交付與你。”
他拍了拍楚越之的肩頭, 語重心長道:“畢竟,你才是朕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他將話說到這一步, 楚越之也不好再說什麼。
待楚越之離去後, 躲在屏風後面的吳世匿才緩緩走了出來。
他問李墨白,“既然皇上已經確定了對您動手之人就是他, 為何還要放他一馬。”
李墨白凝眉, “他沒有動機。朕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吳世匿極力剋制住自己想翻白眼的情緒,“皇上覺得這世上一個人害另一個人, 就必須得有動機嗎?他從前可以救您,今日就不能害您嗎?”
李墨白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道:“這段時間,要辛苦你在太醫院受人冷眼了。”
吳世匿笑道:“皇上一個月多給我五百兩銀子,別說是受人冷眼,就是讓微臣直接坐冷板凳都成。過兩日就是皇后娘娘生辰了, 皇上打算如何替娘娘慶祝?”
“嘶”李墨白蹙眉看向他, “朕怎麼覺得,你似乎很關心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