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流炎,蚊蟲惱人。
佩兒和琦兒不停用團扇驅趕著沈辭憂身旁的蚊蟲。
而坐在圍場帳篷裡的她,此刻正在呆呆的懷疑人生。
她為什麼要跟來這個鬼地方?
一群男人踢足球有什麼好看的?
更何況他們的技術還不怎麼樣,說是踢球,倒更像是幾個人追著球滿場跑。
沈辭憂由衷感慨,看來國足稀爛是從老祖宗那一輩就流傳下來刻在DNA裡了。
踢了半場,李墨白揮汗如雨回到帳篷裡一邊擦汗一邊喝著冰水。
沈辭憂問他,“你覺得好玩嗎?”
見他臉上流露出少見的樂呵,“少有能放下諸事痛快鬧一場的時候,和能聊得來的手足一起樂一樂,也不錯。”
“所以這就是你非要帶我來喂蚊子的理由?”沈辭憂撓著自己手腕上才被叮出來的幾個鼓包,一臉黑線,“皇上是玩樂呵了,可憐我得在這兒喂上一整日的蚊子。”
“嫂嫂可悶壞了。”李錦琰和瑞王勾肩搭背而來,一進門就開始拿沈辭憂開玩笑,“哥這不是想著時時刻刻都能見到嫂嫂,才去哪裡都要將嫂嫂帶在身邊兒嘛~且嫂嫂有著身孕,難不成還要下場跟咱們一起蹴鞠行樂?那可得把我哥嚇沒了半條命去~”
瑞王也笑著搭腔,“皇兄要是舍不下榮妃娘娘,可陪著娘娘留在帳篷裡看看著臣弟和老十二比拼。”
“不用不用,你們玩你們的,本宮自尋本宮的樂子。”沈辭憂扮得一副端莊模樣,拈起帕子替李墨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皇上快去吧,別讓王爺等久了。”
“你確定你自己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的?等下和佩兒她們玩會兒葉子牌,日頭下去些便出了帳篷去給皇上加油助興,也挺有趣。”
李墨白這個鋼鐵直男根本聽不出沈辭憂的言外之意是她自己很無聊,反倒以為她是真的開心,於是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和瑞王他們去了。
佩兒道:“娘娘是想打葉子牌嗎?奴婢叫人先去安排。”
“打什麼葉子牌......”沈辭憂看著李墨白歡騰雀躍的背影,隨手將飛落在自己手背上的蚊子拍死,“打蚊子吧!”
她正氣惱著,小坨坨偏正巧在這個時候跑出來給她釋出了新的任務:
【滴滴滴,已經感受到宿主對暴君的憤怒值了!新任務:‘把足球踢到暴君的腦袋上去’,任務完成獎勵積分+20,任務失敗積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