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沈辭憂沉冤得雪,李墨白下旨後宮不許再傳出與她有關的一句非議,誰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必要重罰。
對於李墨白無條件的信任自己,並用他的機智替自己完美解圍這件事,沈辭憂對他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漲。
離開鳳鸞宮後她私下裡有些含羞帶臊地問李墨白,“皇上為何如此信任我?你就不怕我真的和那侍衛有什麼嗎?”
“你?”李墨白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朕不是信你,而是你這蠢樣子,世間怕鮮有男子能瞧得上。”
沈辭憂被他一句話懟得懷疑人生。
李墨白瞧她憋一肚子氣又不敢撒出來的模樣,這才覺得痛快。
她活該。
誰讓她讓朕吃醋!
朕心裡不痛快,你也別想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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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鳳鸞宮哭得眼淚都快流乾了。
禧貴妃此次得的並非是協理六宮的權,而是直接攝六宮事。
要知道這是皇后專屬的權利,李墨白將她的權利給了禧貴妃,禧貴妃便如同副後,地位扶搖直上。
而自己這個皇后,便活脫成了擺設。
她在哭李墨白的絕情,也是在哭他的雙標。
為何每次沈辭憂出事,他都可以無條件的信任她?
而自己惹上是非,就要被他不由分說直接定了罪?
更何況這次的事,當真不是她做下的。
香菱一直替皇后抹眼淚,心疼地勸道:“娘娘可別哭了,身子是自己的,若哭壞了可怎麼好?”
“香菱,你知道的,本宮沒有做那事!你是與本宮提過,可本宮立馬就否了你。本宮何苦要去為難她一個不能生育的貴人?”
“娘娘,這事咱們是遭人算計了。”
“是誰!?”皇后抹乾眼淚,一邊思忖著一邊分析道:“是沈辭憂?她知道本宮今日便邀后妃去她宮中賞梅,於是故意做出這些事來引本宮中計。為得就是要讓本宮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辯,好讓皇上以為一切誣陷她的事都是本宮做下的!”
“奴婢也是如此覺得,若不是她,還能有誰能做出這樣請君入甕的局?”
“可惡!”皇后緊緊攥拳,用力砸在桌案上,“本宮已經對她多番隱忍,她卻蹬鼻子上臉倒先算計起本宮來了!”
香菱捧起皇后發紅的手心輕輕揉搓著,“娘娘,她的心思哪裡只至於一個小小貴人?只怕是盯上了您皇后的寶座了!”
“憑她也配!不知道是哪個鄉野村夫的下賤種,能讓她當后妃已經是她祖墳冒青煙了!不過有一事本宮如何也想不通,她和皇上到底在做什麼?她是有過身孕的人,守宮砂怎麼還會在?怎麼還會是處子之身?莫不成從前事都是在演戲,皇上也瘋了,陪著她一起演戲嗎?”
香菱分析道:“娘娘您想,沈辭憂是如何當上后妃的?昔日太后娘娘要處死她,可不就是她口出妄言說她有了身孕,才免了死罪還討了個答應的位份嗎?看來那個時候,皇上就已經開始包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