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墨白將披薩都吐完了還在不斷乾嘔連連,沈辭憂連忙給他倒了一盞茶水,心想:
【他反應這麼大該不會是對榴蓮過敏吧?要是過敏的話還是別給他吃了,萬一吃壞了我可沒積分再給他治病。】
她將披薩挪到邊兒上去,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嬪妾只是在披薩里面加了一點點靖王給嬪妾的榴蓮,皇上吃不慣榴蓮嗎?”
李墨白看著她那一雙呼扇呼扇的卡姿蘭大眼睛,本來攢了一肚子罵人的髒活,卻愣是一句也說不出口。
對於沈辭憂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反覆在他底線上橫跳的行為,他似乎已經徹底習慣了。
這習慣,真可怕!
“朕不吃那玩意兒。”
“好吧......”沈辭憂多少有點失落,但是也沒有再強迫李墨白,“皇上要是不喜歡吃那就多吃點菜吧。”
她可憐巴巴地坐在一旁,自己拿著披薩啃了起來。
【怎麼辦......他不吃榴蓮,我的任務又泡湯了......小坨坨,你是不是知道他榴蓮過敏,你故意的?】
【宿主你別冤枉我,我怎麼會知道他吃什麼過敏......】
李墨白聽著她和系統的爭執,目光不由落在了她面前的披薩上。
他的心裡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要不?吃一個?】
【吃一個又不會死......】
【她是為了給母后治病才會又沒積分了,怎麼說也是為了朕吧。】
【瞧她那可憐樣,要不就吃一小口?】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朕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做這種蠢事!】
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那個......朕看你吃得還挺香,很好吃嗎?”
沈辭憂愣了一下,試探地問道:“要不,皇上試試?”
李墨白搶過她手中的那一片,一咬牙,一跺腳,便將它塞入了口中。
說實話,今天之前,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喜歡吃這種跟便便味道如此相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