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掌門劉彥昌私通外敵,屠殺我玉虛崑崙山滿門,有害正統,現傳我闡門金仙命令,絕殺蜀山全派,以儆效尤!”
蜀山之巔,劉彥昌正遵從行雲命令繼承掌門儀式好來準備日後伐天,卻不想竟被突然被殘存下來的闡門強者突然襲擊,大批大批的紫焰傀儡在那兩個闡門們金仙的帶領下魚貫而入大肆砍殺!
劉彥昌遙望空中出現的兩名闡教金仙卻正是那封神榜中唯一遭劫的二代弟子鄧華、蕭臻!
這兩位金仙號稱闡教二代弟子中的最費金仙,只是如今他們也被封為宿部群星,卻因為在闡門的極高輩分在行雲與宿部的決戰中存活下來。
劉彥昌神色嚴肅,雖然明知道對方是來找茬,卻還是朗聲解釋道:
“兩位金仙此言差矣!崑崙慘案乃是那真伽和尚長耳定光仙所為,與我蜀山沒有半點關係,你我同為道門,又何必在此時同門相殺?”
劉彥昌哪裡知道,鄧、蕭二人早在封神時期就已經被紫焰蠱惑,這一切不過是跳跳偷取桃王和紫焰兇手在紫竹林受了重傷兩個事件的報復而已!
這鄧、蕭二人此時也是接近聖人的實力,他們哪裡肯聽劉彥昌的解釋,只見他們只是冷著臉在蜀山弟子之中瘋狂屠戮罷了!
劉彥昌見狀臉色鐵青,對方是兩個接近聖人的存在,而他就算是受到行雲建立執令堂的福澤此時也不過初入準聖的實力,要他以一敵二卻是實難做到,然而看著眼前的門人不斷的在自己面前倒下,他的心猶如滴血一般,卻是頭腦一熱朝那二人衝殺過去!
鄧、蕭二人見狀冷笑出來,在他們年輕的時代,修為總是不如旁人,如今總算熬過了同時期的人,還不讓他們過來耍耍威風?
他們知道蜀山乃是有名的劍修,便特地祭起自己的仙劍以他們強大的修為向劉彥昌展開猛烈的進攻,彷彿可以得到極大的快感一般。
在自家地盤被人以專長壓制,雖然是以二對一,劉彥昌也感受到了極大的屈辱,體內氣勢越積越高,卻是大喝一聲,瀛勾仙劍爆發出一片碧藍,竟是僅憑一分劍意氣勢將兩個聖人級別的強者逼退開去!
與此同時,在那蜀山之外太白府的方向也亮起一道猛烈的強光,卻是那太白後人,李半山察覺出蜀山這裡的異變支援過來!
只見他一襲青衫,腳踏謝公屐,身乘青雲梯疾馳過來,才一個照面就揮舞出漫天劍影,二人憑藉精湛的劍術反倒把那鄧、蕭二人逼的手忙腳亂。
這李、劉兩人已經不知道是鄧、蕭的幾世後人,此時被他們兩個的招式壓制住兩位金仙頓時惱羞成怒,卻是悶哼一聲紛紛施展起闡教豆術變化成六合法身樣子就要秒殺二人!
“小兒找死!嚐嚐我玉虛宮六合豆術的厲害!”
到底是八景宮豆術傳授給了茅山正宗,蜀山劍道再卓越卻也比不上先天豆術來的強悍,蜀山門人被是撒豆成兵自相殘殺,至今還能頑抗下去的原因就是李、劉二人的堅持,如今李、劉二人倘若真的死於六合豆術之下,蜀山無疑也會受到滅門下場!
卻在這時,兩道秋水光華射下,獬豸神光在那鄧、蕭兩人身上照出一個“兇”字卻是未及一個照面就被秋蘭佩秒殺乾淨,關行雲面無表情的從空中落下,薩滿豆術在其手裡連番揮灑,紫焰魔兵不攻自破,一場滅門之災瞬間瓦解!
劉彥昌本以為今日必死,卻不想行雲終趕到給了他們一線生機。
“大弟馬你來啦!”
行雲掃視四周揮手將那慘死的蜀山真靈收入執令堂中,面色冰冷的說道:
“他們已經對人族下手,劉先生,我們要趕快伐天才行!”
劉彥昌聞言眉頭微皺,剛欲說話,卻突然聽到一名門倒地慘叫不止,嘴角流出紫黑血跡,劉彥昌慌忙上前檢視,行雲亦以堂單氣數救治也都無力迴天,沒能掙扎幾下,便徹底慘死過去,卻連真靈都沒能留下一絲!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彥昌的話還未說完,在其身邊便又有無數弟子倒地慘死,死狀俱與先年前一般無二,隨後那紫黑血跡便如毒瘴一般迅速蔓延開來,其擴散形式之快,縱使劉彥昌這等一派掌門也是始料未及,若不是行雲九燭火焰發散的快,只怕蜀山未被玉虛豆術滅門也要全都死於這場毒瘴之中!
此時天空之中一個隱蔽的角落一陣波動卻引起了行雲的注意,只見他冷笑一聲,就截到那波動跟前,將秋蘭佩上水光一照,就照出波動的本來面貌,卻見劉彥昌一臉怒色的衝了過來,呼喝道:
“你不是瘟部的瘟癀大帝?”
這瘟癀大帝原指的是截教上仙呂嶽,然而此一量劫之中,所有截教神將均被紫焰兇手暗害,如今這個不過是他手下的一個傀儡,只見行雲冷哼一聲,將秋蘭佩運力一催,那瘟癀大帝在獬豸神光之下當即顯出原形,卻不想竟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傀儡草人!
只見行雲輕蔑的盯著秋水光芒裡的草人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