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離開的。”她輕聲的道,“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沈南鳶微頓,繼續的開口:“可是眼前這件事不解決的話,留了這麼一個隱患,你就會安心嗎?”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想再把我置於危險中,可我覺得,隱患早解決了早心安,你不能一直在我身邊守著我,我也不能永遠都不出府。”
她握著蕭琰的手,語氣格外的沉著:“我相信我做這個誘餌,你在我身邊肯定能保護好我,我這麼害怕都已經決定了,所以你也不要擔心了好不好。”
蕭琰凝視著她。
黑眸恍若幽潭般,沒有絲毫的光亮和起伏,他漸漸的垂下了眼,睫毛擋住了他眸中的情緒,也在下眼瞼投下了一片的陰影。
“睡吧。”
蕭琰道:“我在這守著你,等用晚膳的時候,我叫你醒來。”
沈南鳶皺了皺眉,知道他這是在轉移話題,是不想再說這件事。
可她也無能為力,只好嘆了口氣的順從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過來,是用晚膳的時候。
相比剛醒過來,疼痛的感覺要更加明顯,許是越發清醒的緣故,像是針扎般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襲來,她狠狠的皺著眉,壓抑之下聲音有些虛弱。
“我不想吃。”
蕭琰低哄著:“不吃怎麼能行,你現在身子本來就虛弱,把這碗白粥喝下去好不好。”
他心裡也不好受:“鳶鳶,聽話。”
沈南鳶張口吃下去了一勺粥,蕭琰喂的認真,她吃了幾口就忍不住的開口:“一點味道都沒有。”
“等你好起來,想吃什麼都給你吃。”男人低聲道,“太醫說你現在不能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