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的走近,似乎是有些感嘆:“還真是羨慕三嫂,離開了京城出去玩了一番,回來之後便是攝政王妃,三嫂真是有福氣。”
沈南鳶嗯了一聲:“我確實是有福氣的人。”
她說話時,是在直視著拓跋靈,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 更別說有什麼心虛的神色。
坦坦蕩蕩,叫拓跋靈的心中怨恨更甚。
沈南鳶是生活美滿,身邊有家人有孩子,還有攝政王寵著護著,在外遊歷一番,回來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甚至還當上了攝政王妃。
她呢?
孩子沒有了,顧盛黔還是那般鬼樣子, 本來以為有希望成為太子妃,沒想到只是做夢。
外界都傳她瘋了。
遇到的人一個個的看向她時都是異樣的眼神。
偏偏沈南鳶風生水起,如何叫她不恨。
拓跋靈的手緊緊握著,指甲戳著掌心的肉,泛起淡淡的疼痛感。
“三嫂回來挺好,”她道,“日後可時常找三嫂說話了,我倒是有許多花想和三嫂說呢。”
沈南鳶淡淡瞥她一眼。
目光銳利的像是能看穿拓跋靈心裡在想些什麼似的,讓她渾身微微的僵硬,片刻,沈南鳶才笑了聲的開口:“還是別了,我和弟妹應該沒什麼話好說的。”
她繼續道:“舉國哀悼, 你我還是去各忙各的吧。”
“.”拓跋靈的臉色沉了沉,“既如此,那三嫂去忙吧。”
沈南鳶沒和她繼續廢話,從她的面前走過, 跟隨在她身邊伺候的人許多, 拓跋靈在後面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憤恨的咬著牙, 是說不上來的嫉妒和恨意。
哪怕走了很遠,沈南鳶也能感受的到拓跋靈的視線。